他不认为宫秋以会有方法解决自己和mi1o,所以她除了开口求救和认命等死,就无别的。
“宫秋以不是普通人。”
“也是,能够被你看上的,能是普通人吗,王溦溦就是一个好例子。”
“又关她什么事?”
“我说,我要是女人都气死和心凉了好吗,你当着现任面前把前任带走,你在宴会里面和前任一同出席,还有说有笑的,就连报纸这些都不去把新闻压下来了,要说你和王溦溦什么都没有,傻子才会信吧?”司徒峙激动的对着霍翌桁连说了好几句话。
“我以为她会先开口,谁知道宫秋以比我还要洒脱,我等着她的反应,而她连反应都不给我,直接判了我死刑……”霍翌桁喝着杯子里的酒,脑海里的全是宫秋以的身影。
“蒋岩御真厉害,一句话让你把律师楼给拆了,把离婚协议书给碎了,把宫秋以给伤了,这家伙真是厉害!”
司徒峙想到今天早上就觉得好笑,宫秋以把时间定在了九点,霍翌桁是睡过头了,至于是有意睡过头还是无意睡过头,这就不去深入了解了,霍翌桁起来的第一时间,得知宫秋以已经签字了。
便在电话这头只说了一句拆了律师楼,当真就开始拆了,离婚协议书到他手里,他直接塞进了碎纸机,最后就去找宫秋以算账。
他原本是打算醒来以后慢慢和宫秋以算账的,但想到了蒋岩御的话,立刻二话不说把宫秋以抓去医院,打算好好检查。
随后……便有了这一场好戏,霍翌桁不当编剧真是浪费。
“所以,你想要试试吗?”
“不,我当然不了,我可是比谁都希望你和宫秋以和好啊!”
“确定不是摸着良心说话?”
“你!”司徒峙气的连话都反驳不了,他现霍翌桁是真的欠揍,不过他们几个已经在私下开玩笑,霍翌桁这么做完以后,就继续等着宫秋以的冷暴力吧。
没有谁比宫秋以的冷暴力更加厉害了,她不会让霍翌桁睡客厅也不会让他跪遥控器,但一定会对他态度冷冷,处于一种不爱搭理的状态。
“你家那位又不是平常人,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今天把人家吓得不轻,你就不要再用强的,好歹人家也是女孩子,女孩子就是用来疼的……”
“最近很闲?要不要我打电话给老爷子,让他明天就送你回去!”
“卑鄙,小人,哼,活该你被老婆赶出来!”
司徒峙闷哼的走了,他也懒得和霍翌桁说那么多了,他现在很想要回去,回到宫秋以身边,抱着她在怀里,就算她不爱搭理自己也好,他也觉得无所谓。
想到这,就把酒杯给扔了,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还是去宫秋以身边吧,就算那个女人伤了自己多少回也好,不都是习惯了,而且还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吗?
霍翌桁回去的时候,宫秋以依旧是那个姿势,没有换过,听到了开门声,她转过头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回过去了。
他脱掉了外套坐在宫秋以面前,和她面对面的对看着,他忍住想要去握她的手。
“我还是那句,我不会道歉,你签了字我很生气,你根本就没有等我去解释。”
“我有……”宫秋以淡淡的开口道,她怎么会没有呢,她给过多少时间了,可是最后霍翌桁都给了她什么。
“你怀孕了没有告诉我,我很生气。”
“我没有怀孕,我的例假前几天刚来完……”
有了宫秋以这一句话,霍翌桁已经彻底明白了,被蒋岩御给整了,这笔账他慢慢再算。
“我没有签字,我在上面签的是日期。”宫秋以看着霍翌桁沉默,自己缓缓开口道,她是真的没有签。
“……”霍翌桁诧异的看着她。
“如果你签了那就会生效,如果你不签,就会当做无效,我无法签下我自己的名字。”宫秋以在毯子里面,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衣袖。
“……”瞬间涌来的愧疚感,堆满了霍翌桁的心上。
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在宫秋以下水的那一刻会在想什么,他把全世界的心凉都给了她,她却还是依旧冷静面对,他又伤害了她多少次。
“我只是没有想过,今天会是我未来的某一天。”宫秋以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些不屑。
“你不会有那一天。”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是我相信你在我面前,就只是好人,不会有别的,今天我才现,你在我面前其实一样的。”
“秋以……”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的,能被我激怒的时候,往往做的都是真实的。”
宫秋以以前都不会有任何认命的时候,除了霍翌桁,他带给她太多的东西了,让她真的随时都会处在奔溃的边缘,一个人在乎你的时候,可以把你推向多高的高峰,他不要你的时候,也一样把你拉进多深的深渊里。
霍翌桁就是那么的危险,他从未说过自己有多好,可是她就是无法对这样的霍翌桁离去。
“你一步一步的告诉我,我失去了你,会有多少伤害,要承担多少结果,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那又能怎样,我根本就我无法改变结果。”
“……”
“失去你,就像是半个世界都在崩塌了一样。”
两人一同安静下来了,宫秋以低着头用一种极其卑微的状态,她的所有已经摊开在霍翌桁面前了,霍翌桁愣了愣,脑袋里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笑出声来,双手捧着宫秋以的脸颊。
“你在告诉我,你害怕失去我,对吗?”霍翌桁笑着开口。
“……”
他总算是听清了宫秋以一直在强调,没了他,她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是害怕失去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和他废话那么多。
“一开始的确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和你结婚,可是相处了几次之后,觉得也许就是你,你和我还不错,起码和你在一起,我是在舒适的状态。”霍翌桁低沉的嗓音开口说道,他看着宫秋以,宫秋以眼底闪过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