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真贱啊!
明知道自己光棍一个,还再而三往人心窝子捅刀子。
老狗,拔刀吧!
纪晏殊没有生气,捋捋衣袖,漫不经心开口,“你没媳妇不懂!”
遇到想抓住的姑娘,只要是男人,都会最快度的打上自己标记,拽进自己领地。
结婚是最合理合法、简单高效的手段,自己为何要想不开拖到明天?
这副我有媳妇,与尔等凡俗俗子不同的模样,看的谢明江牙疼。
明明没吃东西,却莫名感觉胃有些撑。
“不管了,我反正不会再开车!”
“昨天晚上出,一整宿我都在没闭眼,天黑,路又坑坑洼洼,偶尔还要走山路,颠的人都快散架了。”
“就算生产队的驴子,也得喝水吃草到点睡觉,我连一头驴都不如!”
纪晏殊很嫌弃,“就算你不想当人,也没必要跟驴子比。”
关键还比不过!
丢不丢人?
友尽吧!
谢明江心很痛。
误交损友啊!
自己心都碎成八瓣,纪狗不安慰人就算了,还要落井下石踩的稀巴碎。
不该一时冲动跟过来。
好心没好报。
“不要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这个车谁爱开谁开,我不开了。”
“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睡觉。”
谢明江累,但是并不是撑不下去。
身为军人,各种恶劣的环境都遇到过,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他都能坚持下来。
主要吧,心里不平衡。
自己一个单身狗苦逼熬夜开车,抱得美人的纪晏殊却躺在后座呼呼大睡,岂不是什么好事都让他摊上?
这怎么行!
纪晏殊把这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他伸出两根手指,“你再开两个小时,我帮你洗一个星期袜子!”
“太少了,不行!两个星期?”
“成交。”
纪晏殊重新闭上眼,感慨谢江的好打。
他的心理价位是两个月,可惜,某人还价过于保守。
纪晏殊表面轻松,实则心力交瘁,本来就是一路开车回的京休假,还没来得及歇息又连夜赶回战区,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奔波的路上。
若非意识到自己开车比谢江开更危险,也不会把人当成生产队的驴一样压榨。
吃这么大的亏,谢江恐怕更不好忽悠了。
不过……很值得。
曦曦,我回来了,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