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病了吗，还是身体本来就比较弱，6艾在心里猜想。
“您好，过年大吉。”6艾向他问好。
四人客气了一番后，6艾终于进入了主题，“娄先生，其实我这次来，还是跟山青小姐有关。上次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还是希望能了解山青提出的所有关于淤青的猜想。可能有一丝冒昧还请谅解。”
娄明知本靠在沙上的身子微微前倾，“小6，你怎么还是对这个感兴？你最近又杀死梦主了？”
“没有没有。”6艾赶紧摇头。
她第三次的梦泡经历并没有上传至白箱官网，一方面是因为暂时有钱了不需要那一千积分，另一方面，她觉得亲手上报18个人的死亡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因此就一拖再拖。
她简单总结了一下：“我经历了一个梦泡，那里面npc杀死了梦主，最后入梦者活下来的就我一个人。但是我身上的淤青还是增加了。”
娄明知沉吟了一会儿，“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山青当时的研究资料全被销毁了。”
6艾愕然道：“怎么会这样？”
娄明知苦笑：“毕竟白箱里还是有不同的派系，当时山青坚持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就惹怒了很多人。她病了之后就被人全面否决了她的论点，再后来我带着她来黎椒，中途保留的一点资料也遗失了。”
听这话的意思，娄明知自己也是派系斗争里的失败者，这才从都的中心点退出，来到黎椒的么，6艾咋舌。
不过也难怪，他之前应该是跟山青走得很近，山青一出事他可能也受到了牵连。
6艾这次来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不免有些失望，只能和他们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离开了娄明知家。
谁曾想，刚踏出门两步，6艾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我有你想要的资料，晚上8点在莘松楼见面。”
居然是山河来的。
6艾把手机给聂宿看，“你说，为什么山河要背着娄明知跟我们见面？”
“不懂啊，”聂宿问她，“那我们去吗？”
“自然是要去的。”既然有资料，6艾当然得去赴约了。
——
同一时间，娄明知的公寓里，山河完短信，将手机揣回兜里。娄明知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打道：“怎么，跟谁信息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山河轻描淡写道，“不过，那小孩确实挺像我姐的。”
“你也是因为这个对她感兴了？”
山河小幅度地摆了下手，“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我是因为看了她的通关记录。”
“哦？看出什么了？”娄明知平时忙得很，既要维系公司运转，又要组织人做研究，还要应付上一级的指令，根本没时间去看闯入者提交的经历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