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若非璃璃现在状态不稳定，他也不会让连古知道这件事。
想到小猫，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小家伙傻乎乎的，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的变化。
“老师，你知道妖吗？”
“你是说？”连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深沉的眼眸掩藏了一切情绪，卓宁认真的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
卓宁和连古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自连古走后，卓宁一脸严肃地坐在沙上，不知道沉思些什么。
是心情不好吗？
奶白色的指尖勾着卓宁的衣服，他灵活地跳上卓宁的腿上，蓬松的毛划过手背。
第22章
毛绒绒的爪子抵在卓宁的胸前，一收一缩踩起奶来。
“璃璃，你知道什么叫妖吗？”
卓宁伸手握住叶璃的猫爪，深邃的眼眸一片幽暗。
“喵？”
妖。
叶璃轻轻歪了歪头，疑惑地叫了一声。
传说中能从动物身形变成人形，一种自然生命的总称，但是妖不是人想象出来的吗？
他轻轻皱了皱眉头，无奈地拍了拍着卓宁的手。
想什么呢孩子。
我就是一只正儿八经普普通通的猫。
虽然我比较聪明。
但想让我从猫变成人，还是有点难度。
他在卓宁的腿上转了一圈，抬起湛蓝的眼睛，卓宁的眼神幽暗坚定，仿佛对某种事实坚定不移。
一股小小的气流从幼猫的鼻翼中涌出，像是小小的叹气声，他甜甜软嫩轻叫几声
“喵呜。”
跟我念。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再来一次。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孩子洗洗睡吧。
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
卓宁看到幼猫一副嬉笑调侃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修长的手指在光脑上点击几下，便出现了一张图片。
是生物的骨骼，样子像人却又有些奇怪。除了人的基本骨骼以外，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小猫团子围着光脑转来转去，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过唇角，一副可爱至极的模样。
“喵呜。”
呀，我知道了。
突然间，点点光点汇集到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中。
这是人们的搞怪照片是不是。
把人的骨骼和动物的骨骼拼在一起，伪装成的物种。
“璃璃。”
看到幼猫还不信，卓宁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小猫揽在怀里。
两个又短又胖乎的前肢从卓宁的手臂中探出，毛绒绒的小脑袋向上抬起，认真地看着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