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齐疆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没什么不可,道:“也好,早日调查清楚,朕心里也早日安心。”
花安在去看齐行云,太子请命一同调查,怕是来监视自己的。不过无妨,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何况是太子这等长相俊美无俦之人呢?
这三更半夜,闹了好一会儿子,老皇帝齐疆身子骨并不健朗,已然浑身不爽利,摆了摆手,便叫他们都退出去。
花安在一个人走出大殿,旁人根本不敢与他说话,均是躲的八丈远。
“督主大人,您没事罢?”
他才步出大殿,就有人迎了上来,是锦衣卫镇抚使彭大山。
花安在摇了摇头,道:“无妨。”
彭大山捧着东西递给花安在,道:“督主您看,这就是吴大人准备参您的本子,烧了一半,如今也只有这些了。”
花安在接过残缺不全的奏本,彭大山便挠了挠后脑勺,道:“说来也怪,这吴大人怎么会突然要参督主您呢?吴大人向来并不针对花督主您的。”
能是为何?花安在看过系统的前情提要,自然是冯众的挑拨离间。
吴大人写了厚厚一本花安在的罪行,本是准备呈给老皇帝齐疆的,但却临了的时候,现了不对劲儿,察觉到冯众竟欲意造反!
吴大人不愿意做冯众清君侧的这块敲门砖,便要将奏本烧掉,冯众哪里答应,一不做二不休命人杀了吴大人……
花安在拿起奏本,展开来粗略一扫,虽说仅有一半的内容,但条条框框都是花安在的罪行,愣是数也数不清。
“裸……裸睡?”
花安在面无表情心头一跳,裸睡?
吴大人在奏本之中还提到了花安在喜欢裸睡,简直有辱斯文不成体统等等。
当然除了这小小不言的“爱好”之外,奏本上还有不少花安在的其他罪行。
花安在合上奏本,抬手压了压额角。
彭大山站在旁边,小心询问:“督主大人,眼下如何是好啊。”
花安在淡淡的道:“你去给我盯住一个人。”
彭大山立刻道:“是,督主您吩咐。”
花安在木着脸道:“冯众。”
“冯众?”彭大山吃了一惊,道:“吴大人这事情,难不成和冯众也有关系?”
花安在只是道:“你去便是。”
“是督主!”彭大山再无二话,立刻拱手离开。
花安在眼看彭大山离去,自己也抬步向前,准备回去稍作歇息,眼下天还未亮起来。
走了未有几步,就听到有隐隐的哭声。
“太子殿下啊,太子啊,请一定要查清此事,为吴大人伸冤啊!”
是冯众的哭声,花安在转过院墙,果然看到冯众在和太子齐行云说话。
冯众跪在地上,齐行云行动不便不好扶他起来,道:“你先起身。”
冯众跪地不起,哭着道:“小臣与吴大人乃是多年至交好友,实在是不敢相信,吴大人便这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