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儿花安在有些个断片,大体全都记不清楚了,不过他隐约记得,自己和太子殿下来了个春风二度。虽然二度的结果不尽如人意,花安在未能将小白兔太子殿下吃干抹净,但二度的过程,似乎还是值得回味的。
花安在这一醒来,并未感觉浑身酸疼,仔细回想似乎还觉头皮麻余韵未消,真别说,太子殿下有了经验之后,这表现十足叫人满意。
花安在面无表情,却不吝惜的回答,道:“满意,舒服。”
齐行云呼吸一窒,不过是调侃花安在一句,没想到花安在如此实诚,倒是叫齐行云有些个不好意思起来。
齐行云咳嗽一声,道:“既然满意且舒服,督主可要再来一回?”
……
花安在失踪了一整日,眼看着日头都要落下,樊老虎这才看到花安在回来了。
樊老虎惊讶的说:“督主你回来了?你今儿个去做什么了?怎么没叫我与老二跟着?哎呀,督主看起来累的够呛啊。”
花安在一整天自然是在齐行云屋里度过的,的确是给累的够呛,这会儿有些个精疲力尽,只想躺下好好补个觉。
“对了督主,”樊老虎说:“前些个督主说,今天要带我和老二出门办事儿,眼下太阳都落山了,咱们还去吗?”
花安在恍然想起,是了,自己打算好了,今儿个带梅书骆去刷好感度的,鱼竿鱼饵都准备妥当,只可惜今天时间太晚了,花安在将这个事儿忘在了脑后,眼下肯定是去不成的。
花安在道:“明日再去。”
“好嘞!”樊老虎答应一声,说:“我去与老二说一声,督主你休息。”
樊老虎答应了便去找梅书骆,花安在一行往自己屋里走,一行知止不住在想着,明儿个带梅书骆和樊老虎出去钓鱼,那……我要不要邀请太子殿下一起呢?
刷梅书骆好感度的同时,若是能和太子殿下约个会就好了,也不知太子有没有空,想不想出去玩耍。
等花安在离开,过了半晌时间,冯瑾才敢叩门进入太子殿下这里。
其实冯瑾今儿个一大早就来了,徘徊在太子屋门外面,以为差不多晌午的时候,怎么也能见着太子殿下了。可谁料……
太子殿下连午膳都未用,竟是与花安在独处到了傍晚,花安在这才离开。
期间冯瑾又来了两次,他有事儿要禀报太子,自然心中惦记着。可是这两次来了都是无功而返,不只如此,还听到屋里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当下红着脸就跑了,不敢再过来。
如今天色都黑了,冯瑾磨磨蹭蹭又来了,眼看着花安在不在,这才松了口气。
齐行云正在用膳,眼看着冯瑾来了,便道:“你来了,孤叫你查的事情,你可查好了?”
冯瑾心道早就查好了,一大早便想要来禀报,但是太子殿下太忙了。
冯瑾双手擎上一封书信,道:“这是殿下让属下查明的,里面乃是梅书骆详细的身份底细。”
齐行云点点头,将书信展开来一看,随即皱了皱眉头。
齐行云让冯瑾去查梅书骆的底细,只觉得梅书骆这个人怪怪的,跟在花安在身边怕是另有所图。
冯瑾这一查,竟是真的验证了齐行云的想法,梅书骆此人当真不简单。
齐行云若有所思,道:“这梅书骆,竟是梅将军的后人?”
冯瑾负责去查梅书骆的身份,自然是知道一些的,道:“的确如此,梅书骆乃是梅将军的幺子,当年梅家出事,梅书骆因着不在家中,所以逃过一劫。如今梅家还活着的人,只有梅书骆一个了。”
齐行云道:“若是孤没有记错,花安在可是梅家的大仇人,这么说来,梅书骆留在花安在身边不声不响的,应该是在找机会寻仇。”
冯瑾点点头,道:“太子推测应是无差,当年乃是花安在检举梅将军通敌造反的,也是花安在害的梅将军全军覆灭于常雾山。听闻,后来梅家上下尽数被屠,也是花安在暗中派人所为……”
关于梅将军的事情,当年也是轰动一时的,虽然渐渐被人遗忘,但是稍一提起,齐行云还是能记得一清二楚的。
梅将军乃是大齐国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周边敌国都对梅将军敬畏三分,不说闻风丧胆,那也是逡巡不敢前进。
梅将军为人耿直,心直口快,与花安在在朝廷中极为不和。梅将军曾经参过花安在几次,不过老皇帝偏爱花安在,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一次追究的。
后来北面的燕国进犯,老皇帝齐疆派遣梅将军应敌,梅将军带着两万余众奋勇杀敌,将燕国打的溃不成军。
就在捷报连连之时,却出了岔子,听闻是梅将军的军队里出了奸细,透露了梅将军的行军路线,大军遭到了埋伏,被敌军围困在了常雾山这个地方。
常雾山就如起名一般,因着常年大雾,所以一年四季都鲜少有人进入。常雾山环境恶劣,山势难走,梅将军两万之众,被困在峡谷之中,一时间无法突围,只能令死士带着书信,九死一生送信求救。
老皇帝听说梅将军一众被围困,立刻着手营救之事,当时督主花安在自告奋勇,老皇帝齐疆便叫他点了两万军队前往常雾山,务必将被困的梅将军营救出来。
随后事情变得有些个复杂起来,花安在行军到了常雾山下,眼看着时间紧迫,他却下令驻扎,并未立刻上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