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了自己的一片鳞片。
手掌大小,粉中泛红,波光粼粼,摸起来清凉滑润,比玉石还要舒爽。
江屿的眸色很深。
他把鳞片珍之又珍的藏进保险箱,在每一个被越司颜赶出房间的夜晚细细抚摸。
他没有问这是什么。
只是在亲吻环节狠狠的秀了一波,才缓解了一点内心的震撼。
越司颜捏着阿biu敬酒,笑的脸都快抽筋了,“我要穿多少个世界啊?”
她肉疼不已,“如果每个世界都结婚,我会不会秃掉哇!”
阿biu也很认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她是见过越司颜刚破壳时的样子的。
好像也没几片鳞片了……
阿biu只能苍白的安慰她,“小仙女不要怕,鳞片还会长出来的!”
越司颜并没有被安慰到。
“看来我只能爱他一个人了。”
她幽怨的看着意气风的江屿,无滋无味的喝着酒杯里的白开水。
江屿倒是喝的痛快。
只要有人敬酒说祝福词,他都来者不拒,一口炫。
等到婚礼结束时,走路都在打晃。
还笑的傻兮兮的。
越司颜都怕他露在外面的大牙着凉感冒!
新婚之夜因为新郎醉的太厉害而宣告失败。
连着一周的流水席结束后。
两人在蜜月旅行时,才第一次清醒的躺在一张床上。
江爸爸江妈妈江川以及越爷爷和管家,都趴在门边上听动静。
屋内的江屿反倒拘束了起来……
结婚前他们就同居了,但江屿一直很尊重也很爱护越司颜,要把所有一切都留在新婚之夜。
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暧昧,江屿乖巧的穿着江妈妈准备的睡衣坐在床上等。
视线紧紧盯着磨砂的浴室门。
门上隐隐约约露出朦胧窈窕的身影,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他的心头上浇着温热的水。
江屿紧张到揉皱了身下的床单。
心脏快的跳动着,连脚心都沁出了细汗。
他不断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喷了香水,点了香薰,甚至还放了舒缓的小夜曲。
时间无限拉长,江屿感觉自己一脚踩在天堂,一脚又迈进了地狱。
一半眩晕,一半又肆虐着占有。
身上渐渐起了火,他的嗓子都有些干哑。
心里建设做了一遍又一遍。
可真当越司颜穿着性感睡衣走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