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是实施处刑。
千城雪绘默默后退了一步,做出了保卫的动作。
五条悟歪了歪头:“我记得你应该和杰没什么交集?怎么会要来救他。”
“夏油杰有罪,我并不是不赞成你迅进行处刑,其中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现在来不及说了,”千城雪绘抿了下唇,“我必须带他走,希望你能相信我。”
希望五条悟如果真的要打架的话,可以使用咒力而不是体术。
——毕竟她蓝条刚刚全空了。
五条悟眼罩后的视线在千城雪绘和她后方身形逐渐缩小的夏油杰身上来回地打转,他嘴角原本带着的笑意消失,面上也严肃了许多。
“我会给你解释的时间,但不是在这里。”他指了指后方,自觉地承担了拎起晕过去的夏油杰的责任,“这里太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
……
千城雪绘以为的换个地方会是到五条家的地盘,但站在家入硝子家门口的时候,千城雪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漂移。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五条悟看起来就不像是会遵守规矩的人,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再说千城雪绘一个都打不过,难免心慌。
家入硝子双手环胸看着五条悟拎进来一个人,随意的放到了病床上,她正想说什么,看到床上人的脸的时候却顿住。
失态没有持续多久,家入硝子看向千城雪绘。
千城雪绘朝着家入硝子吐了吐舌头,医生这段时间碰见她好几次,有些凝重地看了千城雪绘一眼,着手处理夏油杰身上的伤。
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下了死手。
五条悟懒散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也很莫名啦,等会儿麻烦造个假,剩下的事情千城同学会给我们解释的——对吧?”
千城雪绘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解释不清楚就等死吧”的感觉。
她抿了下唇,掏出手机。
这自己哪里能解释清楚,让森鸥外或者太宰治说吧。
千城雪绘先是给太宰治打了个电话。
这次接通了,青年的声音轻松愉悦,上次电话末尾的警报声像是残留的错觉,她简单的描述了自己这边的状况,千城雪绘把手机递给坐在一旁的五条悟。
“太宰先生会解释清楚的。”
他们这边在搞清楚状况,那边变小孩的夏油杰缓缓醒来。
正在治疗的家入硝子手上的力道也不轻柔:“怎么,这么久再见显得那么狼狈?”
夏油杰神志略有些恍惚,失血和咒力注入所带来的疼痛感还未消散,他没有办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