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工还说:
“这就是孔明隐居卧龙的原因吧。”
一个人就算聋了,也听出了言下之意。
他不能乱动,脚凉的要命,不想讨论非工作话题,可他不是少不更事,前行业的某些,他不是没见过。
往往享受过,都被改变。
可他这个人从不至于弱小回避,这次也直截了当,并一举破除了此类问题。
只听他根本眼里不揉沙子地说:
“我从过去到现在,都不需要拿什么换别人给我的东西。”
宁工觉得他又认真了。
“要是不高兴,真的可以不用回答的。”
对此,尤其是赶上今早的事,对方仍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明白。
就像宁思元所说,他从刚才起一直很不高兴。但尤为奇怪的是,让他心情变成这样的人都不知道。
他们甚至不理解陈空青的不悦是什么,还只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
可正如强塞过来之前,没人先问他一句是否愿意。某些人做惯老板上司,也早把他当成服从和接受的类型。
他是必须听从何人,不然活不下去么。
陈空青不觉得。
“我只信实力,这比任何实际。”
这一次,宁思元听出陈空青是心情很坏了。
他还补充了一句:“你们也是我的实力。”
宁工受益匪浅。
可就是如此,当正生着气的某人靠着单脚路过办公区时,他停了下。
宁工见他在看什么,跟着去看。
然后,两人同时注意到外头的一幕。
有个人和林姐在那里。
说来不可思议,快十点了。
这位美男不止没和早上的两个一样走掉,还在对他们公司的大门干一件事。
然而,他老板对大门是什么想法,宁思元不清楚。
他第一反应是想笑。
宁工:“噗。”
他老板说:“笑什么。”
宁工很不想逗他,还是说了实话。
“就,挺可爱,表情和打扮也像你,符合企业文化。”
没表情的某人继续端详三秒。
他走掉了。
“给他个贵妇椅坐着,让他弄完进来,我只有半小时,过期不候。”
“去找双棉拖给我。”
“我的脚,别提。”
……
第一次来的白英拥有了这家公司从没有先例的进门权。
要说,他也没干什么。
今早出门时,这只豹还是一副没准备的样子。
原因无他,他昨天乱摸,被绿球踹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