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啊,你那口子还没回来啊?”
牛旺已经习惯她一有事就回娘家,肯定也不会去接她:“管她的,待够了自己会回来的。”
“哎哟那还是不行,两口子怎么能老是分开呢?”张大姐想到这两天听到的事儿没忍住提醒。
“我看你们可别在置气了,嘴皮子还有碰到牙齿的时候。”
牛旺随意点头压根没有当回事。
“你提醒他干啥?免得惹得一身骚。”旁边的妇人撇了撇嘴。
使劲儿把手里的衣服拧干:“我这不是问问黄大嘴回来没有吗?”拧干把衣服扔在盆里,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妇人:
“你说她偷人的事儿是真的吗?”
“我看八成是,不然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老回娘家?况且一回就是呆那么多天,你说娘家那边能同意吗?”
一个带着花袖套的听见也插了一句嘴:“你们别说,他们小儿子牛长江跟牛旺长的可是一点都不像。”
张姐皱了皱眉:“这话可不能乱说,长江那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是乱说的吗?你们没现他们一家子双眼皮儿就他是单眼皮,别忘了这两天的谣言都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肯定是被人看到了一传十十传百。”
花袖套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边说边点头:“难怪她老说别人是非,原来这样别人就不会注意到她都去说别人去了。”
“这老骚货。”
张大姐后面就没在接嘴只在旁边听,现在这事儿越说越离谱,听听就行了。
“你别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以前就有人说牛长江跟他们一家子都长得不像,黄大嘴非说小儿子长得像舅。”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说这老牛知道了不得气死啊?”
几人说到这儿就看见牛长江从外面回来了,听说他运气好被木匠师傅看中了,现在在给那个师傅打杂嘞。
“小长江回来了,过来说说话。”花袖套看热闹不嫌事大,想把人叫到跟前看看。
牛长江疑惑,自己有什么话跟她们说的,她们那看好戏的眼神让他不舒服,直接拔腿就跑。
“你们看见没?他真是单眼皮儿。”花袖套觉得自己推理的完全正确,跟那公安局差不多。
“你们真别说。”
张大姐觉得她们越说越离谱,端起盆说道:
“我洗好了就先走了哈。”没人理她她也不介意。
晾衣服的时候正好碰上徐母晒干菜,没忍住把刚刚听到的事跟她说了。
徐母一脸震惊,想到儿子刚回来说的话显然是记上黄大嘴的仇了,这才几天不会就是这小子干的吧?
这个灾瘟,这些话是能乱说的吗?
“这事怕不真吧,她得罪的人这么多,万一是人家要给她让一个教训呢?”
张姐摇头:“这事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估计是真的,现在都有人在说牛长江这个娃不是他的。”说着还看了一眼牛家的院子。
徐母回去后还在想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徐凯干的,要是真是他这不是造孽吗?
可又想到自己的儿子最是了解,等晚上回来再问问。
徐凯把这事儿交代了一下就在忙自己的事儿了,也没管事情酵到什么程度。
记得上辈子黄大嘴就是在离大院两公里的废弃房子里,跟着废品站的大爷在那儿偷情,这件事其实还要过两年才会被现。
但徐凯决定做个好人提前被人知道,这样牛旺叔也不用继续当这个冤大头。
黄大嘴不是最会造谣吗?他这不可算是造谣,他一般都是干实事儿。
这件事明面上还没人说,但是大家私下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牛家还没人知道。
哦不,牛家的大儿媳知道了,她的人缘还行,抱着孩子在外面纳凉跟人聊天,别人提醒的。
说你那个婆婆好像干了不正经的事儿,刚开始她没听懂,说她婆婆那次干的事儿正经?
大家听见没忍住笑,也没在多说。
还是经常跟自己纳鞋底的那个嫂子给自己说明白了,冯翠心里那个气,她没有怀疑,因为她早就现了不对,但她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