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戏志道:“济北相鲍昕与您交好,且昔年董谏刚入京时,他便劝说袁贞杀了董谏。袁贞犹豫,这才酿成大祸。兖州临近的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们陈留,一个是冀州,而冀州已落袁贞之手,若求助,鲍昕只能来求助主公。”
“智才(戏志表字)说得不错。”
郭浃接话道:“被邀入兖州和主动去是有区别的。”
他说罢便是拱手,“恭喜主公,兖州青州可入主公之彀了。”
曹肃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哈哈大笑,“如此说来,曹某现在只需调动人去准备粮草便行了。”
“玉贞姑娘所制火器威力巨大。”
戏志道:“那炸。药包真是攻城拔寨的利器,只需用抛石机投掷,便可将兖州拿下。”
“不错。”
郭浃笑着摇了摇自己的羽扇,“且玉贞姑娘培养的那几个姑娘基本的外伤已能医治,便是她们所带的徒弟亦能帮着打下手了。今年我陈留粮食又大丰收,这小麦预估亩产都在三百斤上下。再加上玉贞姑娘养的那些鱼虾鸡鸭,我陈留如今兵强马壮,百姓富足,若再吸收了兖州等地,主公大事可成。”
曹肃点头,顿了下又道:“届时便留荀令在陈留看家吧。”
“主公是打算将玉贞姑娘一起带去兖州吗?”
郭浃有些不解,“我看玉贞颇善内政,且又是女子,长途奔袭怕是吃不消。”
曹肃大笑,“奉孝(郭浃表字),那封冼便因小妹是女子而起了轻视之心,结果吃了大亏。小妹虽是女子,可不是一般女子。”
“主公说的是。”
戏志笑了起来,“奉孝,你着相了。能带着人将张家坞堡一举轰塌的杨玉贞怎可能是一般女子?我见她每日都是卯时准时到校场,与骑行营的军丁一同训练。上午跑三里路,跑完吃过朝食后,稍作休息便是与军丁一起练刺杀术。
下午更是厉害了,背着各种粮食、水壶辎重一跑便是十里二十里,到了晚上还要做一套锻炼肌肉的训练。就玉贞这气力,上了战场估计都能直接杀敌。现在只是赶路罢了,难不倒她的。而且,那火器如何用,玉贞最有经验,不是吗?”
“不错。”
曹肃脸上略显出几分得意与骄傲,“我这小妹可不输任何男子。她跟卫俊学射箭,苦练三月后就有模有样的了。骑马那就更不用说了,在马上弯弓搭箭根本难不倒她。”
郭浃大笑,“主公与玉贞姑娘兄妹情深,好生令人羡慕啊。”
曹肃知道郭浃这是在笑自己夸大其词,不过他也不在意,也跟着哈哈笑,“那是,自家的妹妹那总是最好的。”
说完笑,几人又继续商量事情,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杨瑛癫狂的大笑才将他们打断。
“大兄,大兄!”
杨瑛飞快地跑着,手里抓着一个袋子,脚上的*鞋都未脱,便直接冲进了曹肃的书房,嘶声喊道:“高产种子,成了!”
郭浃与戏志一脸懵,而曹肃则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是那种可以亩产几千斤的种子?”
“对!这种能亩产2ooo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