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嵬走在陈深左边。
“等等…球场门口是不是站着个人?”
走近些才现是两个人。
球场的铁门被一把生锈的大锁扣住,两人就站在锁旁,仿若在守着这地方。
一男一女,穿着明黄色的长雨衣。
雨衣拖地,大到像裹着两条被子。
“少爷。”
黑西装男人开口。
“我们去试探。”
十几个黑衣人越过林嵬和陈深走向前,朝两个雨衣人靠近。
雨衣里传来怪异的声音,越来越大,走近了现是一个人在不停地哭泣,而另一个人则在大声地尖笑。
“怎么才两个人。”
林嵬在人群后看着。
“之前图书馆拿线稿那次,还来了四五个人,这次的线稿就这么好拿?”
陈深没言语,雨不断从从伞檐垂落,他的眼神落在两个雨衣人身上,眼光冰凉。
雨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着光。
“我们这次不会白来了吧?”
林嵬说着看向陈深。
黑衣人尝试和穿着雨衣两人交涉,但俩人置而不问、依旧挡在门前,哭声和笑声交错。
雨幕下人们逐渐不耐烦,黑衣人抬起手拽住俩人的肩膀,用力往外一拖。
陈深眯着眼睛,就在这时看清了雨衣里一直闪着寒光的东西,立马伸手拽住一个站着自己身前的黑衣人。
“往后退。”
话没说完,人群中暴出惨叫声。
陈深拉着的黑衣人身体一顿,而后砰然往下塌,血混着雨喷出。
惨叫声不停。
两道长钩在半空中不断地挥舞,大力而快地破开血肉。
门外的两人早就脱去明黄色的雨衣,露出狰狞的面孔和将近一米的长钩。
女的尖叫着大笑,而男的一边用钩子捅人一边出呜咽的哭声。
“这到底是什么,他们还是人吗…”
林嵬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
此时一道长钩破空而下,趁着林嵬怔住的瞬间劈向他的头颅——
“啪”得一声。
陈深扯过林嵬手中的红伞往上抬,钩子和伞片纠缠在一起。
“别愣着。”
陈深说着直接把伞用力往下拽,拿长钩的男人一个踉跄半跪在地上。
陈深大力抽开破开的伞,用伞柄砸在男人的头上,脚随之踩住男人的手。
雨水顺着陈深的短往下流,他弯下腰,用力抽出男人手里的长钩。
钩子的尖端滴着血,男人一边癫般哭叫一边挣扎。
陈深一个抬腿把男人的头踩回地*面,男人一下没了动静。
林嵬这才反应过来,拦住不断尖笑的女人,把人摁倒在门上。
女人张大了嘴,笑声更加猛烈,笑得整个人都在晃动,就算喉咙都嘶哑了也瞪大眼睛不停歇。
“从哪找来的疯子。”
林嵬抹去额头上的雨水,从女人的口袋里翻出篮球场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