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绒厌恶,气呼呼地到处跑酷,把桌面的水杯花瓶全都推下来,噼里啪啦的碎落声不断响起。
简牧舟知道废纸被小猫看见不好,把废纸扔掉,洗干净手,才把夏溪绒薅过来吸。
“宝宝。”
他这次没有再粗暴地吃猫猫头,只是很轻柔地摸摸。
猫头、猫脖子、猫背脊、一直到猫尾椎……
猫尾椎和猫屁股都是猫的敏感处。
夏溪绒刚被碰到,眼睛瞬间睁大,猫耳朵立了起来,从未有过的舒服席卷全身。
“呜——”他忍不住翘起猫屁屁,尾巴直直竖着,身子随着抚摸扭动,掐媚的“咪咪呜呜”声不断响起。
……虽然很丢脸,但真的忍不住,好爽!
简牧舟的手一停下来,他就喵喵叫,扭扭身子,坏仆人快摸摸再摸摸!
有时候简牧舟故意刺挠他,用指甲尖轻戳猫背,一副要摸不摸、欲情故纵的坏模样,像在挠人脚心。
每次戳一戳,夏溪绒的橘猫皮就会像被风吹过的稻草田,翻出阵阵金黄波浪,连猫皮都在渴望摸摸。
最后,夏溪绒被摸舒服了,四脚朝天,变成一滩猫饼。
至于简牧舟要不要付撸猫的钱,夏溪绒不做慈善,钱当然要付,只不过等以后。
等他有时间,列出一个清单,统计简牧舟吸过多少次猫,一共要付多少钱,明明白白地找简牧找算账要钱。
他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黑心商人。
突然,简牧舟打量他的肚皮,深吸一口气,夸张地惊叹:
“宝宝,你的马甲衫怎么崩开了?!”
“喵呀!”夏溪绒猛然清醒。
他其实一直有点小心虚,因为半天之前,他变成人形,不穿衣服,赤果果地待在客人怀里,被坏客人又亲又抱。
然后醒来又和简牧舟贴贴,脚踩两条船。
他不确定今天自己穿的是不是马甲衫,好像穿了,好像又没穿。既然简牧舟问了,那就是穿了。
马甲衫突然崩开,肯定会露出身子,简牧舟会不会又像薄衍那样欺负他呀……
简牧舟突然谴责:“宝宝你好不检点啊。”
夏溪绒怔住,血液凝固,怀疑简牧舟是不是发现他的小生意,误会他是卖“快餐”的男孩,没有羞耻心可言,故意在男人的屋子里崩开马甲衫,露出胸。部……
突然,他想起自己是猫形,猫哪来的马甲衫呀。
()经过系统解释,他才明白马甲衫是什么。
他的肚皮两侧是橘毛,中间是白毛,特别像穿了一条橘色马甲衫,然后马甲从中间崩开,露出白白肉肉。
猫越胖,“马甲衫”就绷得越开,“白肉”露得越多。
夏溪绒看着自己占地面积很大的白肚毛:“……”
简牧舟假装好心地哄道:“哦小宝宝不怕,爸爸帮你把小马甲缝起来。”
说罢,他想把夏溪绒脖颈处的橘猫皮撸起,去挡住夏溪绒胸口处的白猫皮。
南皮北调。
“喵!”夏溪绒挠了简牧舟一爪,跑开了,把盒子都推下来,独自站在衣柜顶舔爪爪。
简牧舟人高腿长,一把将他抱下来:“爸爸要给你取名字。”
夏溪绒没有逃,歪歪头,疑惑对方会给自己取什么名字,撒旦?鳌拜?恶虎?
简牧舟是取名废,憋半天,摸摸小猫头:“以后就叫你绒绒吧!”
不知为什么,他似乎觉得这只猫就叫绒绒,像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它的名字了。
夏溪绒:“……”没有惊喜感。
简牧舟嘀咕:“简绒绒,简绒绒,好可爱,像小婴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