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办公室打工的吴瑞和应宵这时忽然打了个惊天打喷嚏。
吴瑞挠了挠头:“有人想我还是有人骂我?”
应宵看他一眼:“想你的肯定不是我,骂你的肯定是我。”
……
“再加上。”
俞也将她的腿抬起来,调整了一个让她能舒服一些、也更方便自己之后行动的姿势,“刚刚在院子里快翻看稀世珍宝的那几眼,剩下的一半也算是悟了。”
葛星宜感受到了那越来越逼近的炙热,略有些惊慌地张了张嘴。
大哥,你特么说自己不如柯印戚那么天才,是有多谦虚啊!!
就这么在院子里看了几眼便完全悟了,你也跟他差不多吧!?
“宝宝,先跟你说声抱歉。”他这时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而后慢慢撬开了她的牙关,“因为实在忍了太久,我过会儿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
“所以,今天你即便疼得喊停,我也不会停下来。”
……
当葛星宜被俞也从下面捞起来,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的嗓音已经哑得几乎说不话来了。
她忽然觉得,某人哪怕开始前跟她说两百声抱歉,都抵不上她方才所受的这些狂风暴雨。
喘了两口气,她这时扣住他要去拆第三个小方块的手,气若游丝地跟他说:“俞也……”
你要不,稍微歇一歇?
昨天的你还是个无能的虚人小菜鸡啊!怎么一夜之间,天都变了呢!?
她甚至,跟他认识至今,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神采奕奕、脸上连半点倦意都不带的他。
葛星宜本来就怕疼,努力咬着牙承了他两回已经忍得浑身都在打颤了。可在她看来,这两回在某人的眼里就像是开胃小菜一般,连个正餐的边角都够不上。
谁知,被她扣着一只手的大金毛这时用另一只手接过那个小方块,递到自己唇边,用牙齿轻轻一撕。
而后他反手揉了揉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借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葛星宜顺势软绵绵地倒下来,趴伏在了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胸口。
彼此的汗水和声音交融在一起,亲密肆意横生。
俞也一手戴小雨伞,一手娴熟得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那样托起她的臀,半是安抚半是哄骗地亲了亲她的下巴,把她往自己这儿按过来。
“晚点我给你老板消息,让他给你再批几天假。”
……
等葛星宜能喝上一口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
俞也抱她洗过澡,喂她喝过水,去旁边打了个电话给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