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迟曜连喝了三杯,才舍得说话。
“晏温,你是不是把盐当成糖了啊!”
晏温的樱桃蛋糕以失败告终。
她洗碗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会把盐当成糖还能做成功。
为什么她放之前就知道尝一尝呢。
晏温百思不得其解。
她用毛巾擦干手,准备出去的时候,后背被人抱住,熟悉的气息钻进晏温的鼻子里。
晏温趁机问道:“为什么我放错糖了还能做成功呢?真的很咸吗?”
晏温偏了偏头,嘴唇正巧擦过段逾白的脸颊。
“你要尝尝吗?”段逾白挑了挑眉,似是在引诱狐狸上钩。
晏温点点头:“好。”说着她就要去冰箱里拿剩下的蛋糕。
段逾白将她抱紧,道:“不用那么麻烦。”他扣住晏温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嘴唇,疯狂的掠夺她口腔里的柔软。
段逾白的气息微促,低低地笑了声:“甜的,不咸。”
晏温低着头从厨房出来,试图掩饰自己红红的嘴唇,段逾白跟在她身边,一脸泰然。
段迟曜此时抱着游戏手柄凑过来,笑得意味深长:“哥,别忘了精灵套房啊。”
段逾白没什么反应,倒是晏温下意识地踹了段迟曜一脚。
“关你屁事。”
段迟曜摸了摸下巴,坏笑:“晏温,你嘴巴是不是被啃了啊。”
晏温忍无可忍,抄起沙上的抱枕就要扔向段迟曜,段迟曜一溜烟跑了了旁边的房间,晏温只得作罢。
段逾白轻咳了一声,道:“走吧。”
“啊?”
段逾白微笑着说:“我们怎么能辜负迟曜的一片好心呢?”
晏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却被段逾白给捞了回来。
去往酒店的路上晏温一眼不,她偷偷瞄了一眼开车的段逾白。
她有感而:段逾白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骨子里狂热的很。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闷骚吧。人家不都说闷骚的人是行动的巨人吗。
晏温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经在停车场停稳了。
晏温下了车,迎面而来的就是寒冷的冬风,段逾白给她戴上帽子,揽着她进了酒店。
晏温攥紧了手里的包包,看着段逾白在前台签了字,然后拿了房卡,而后进了电梯。
金色的按键一闪一闪的,数字缓慢地跳跃着,晏温的心突然也紧张了。
想到段迟曜订的那个套房的名字就很玄妙,晏温感觉自己紧张的后背都冒出来点儿薄汗。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段逾白面不改色地牵着晏温的手走出去。
到套房门口,晏温看着段逾白用房卡开了门,然后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