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不套buff只穿短袖的我虽然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冻死,但不好过是肯定的。
在这样的环境里睡着后,我有时候会做噩梦。梦里大蛇丸成了富江,每一个细胞都能分裂出一个完整的大蛇丸,我脑中还有立体环绕音:
“细胞的全能性是指细胞经分裂和分化后,仍具有形成完整有机体的潜能或特性。”
“高度分化的植物体细胞具有全能性,动物已分化的体细胞全能性受限制,但细胞核仍具有全能性。”
“请问,每一个细胞都可以形成完整大蛇丸的大蛇丸,究竟是人属还是植物属或者植物人?”
我当场吓醒。
对上大蛇丸那双金色竖瞳,我哽咽着:“老师,别抛弃我啊。”
年纪小就只有这点有优势了,仗着自己外表幼齿,细胳膊细腿,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对着年长一些的男性或者女性撒起娇来毫无压力。
我在异世界当萝莉的那些日子。
以后可以出一本这样名字的轻小说,写出来可以偿还欠润一郎的伙食费。
其实换个名字也可以的。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到的大蛇丸是什么属。
总之,轻小说的名字再怎么长都可以的。
我放弃了文学家的梦想,但我没有放弃赚钱的理想。无论是白虎和罗生门怎么也撕不完的习题册也好,还是每天的一日三餐,都需要钱的。
尤其是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是不是被懒得想名字的作者直接判死了的情况。小时候靠补助,大了靠兼职,不能兼职的高中时期,我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呢?
异能力说,它养我啊。
异世界的蹭饭之旅。
所以我最先学会的是货币兑换,没毛病的。
被我蹭饭蹭的最多是我的人体生物学老师大蛇丸,即使我在上一秒还说他是我的解剖课老师。
科研人才大蛇丸并不会在意这些。
异世界里称得上科研人才的人很少,常年战争的世界有一堆武力值爆表的大佬,真的能称为科研人才的就三个,或者说我的异能力只让我见到了三个。
千手扉间,大蛇丸,药师兜。
因为药师兜是大蛇丸展的下线,所以我在大蛇丸这里的身份和药师兜那边的身份是通用的。
可能比较重要的实验体和打下手的。
千手扉间那里我终于有个正经的可以说得上父母姓名的身份,但给我起个随便名字暗示我将来会被数学支配的人明显不会费心思给我父母按个原创名。这对于起名废来讲太难了。
所以我的异能力告诉我,我身上有早夭的宿命,因为我的名字是千手板间。
千手一族的资料我在大蛇丸那里看过。
千手四兄弟里,千手柱间是忍界之神,千手扉间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板间,千手瓦间因为死在与宇智波的战争里,没留下什么东西。
大蛇丸的实验材料是我在千手板间时大哥千手柱间的一块肉。因为这团肉块的理是人体学的进阶版,我没理解基础时异能力也不会让我碰。我作为实验体诞生也是因为万能的千手柱间的细胞,承担住了细胞的侵蚀性,并且按照胚胎育的进程引导活性极强的细胞有规律的细胞分化,就成了我。
我认真说起来是一个奇迹之子。
就是日后我可能会被问千手板间是如何由千手柱间无性生殖产生的?中间有什么步骤?千手柱间和千手板间到底是兄弟还是父子?
科学展会带来伦理问题。
但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作为千手板间的我连性别在他人眼里被扭曲都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跟着二哥扉间学生物搞科技,这种问题,我相信科研大佬的实力。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但在战国时期,因为战争,所有的科技都得伟为战争服务。没有人会教我植物的杂交,杂种优势。
我蹲在田垄上看田里的农作物有时会看一天,年纪小没到上战场的时候,还因为我身体差,上了战场也没正面意义,反而会成破绽,所以这个习惯就被默认了。
“板间不适合战场。”
父亲千手佛间这么说。他那时的目光是忧虑的。对于三子体弱不能上战场的身体,和有些孤僻的性格,他是忧虑的。
千手板间没有千手一族的自愈力,体内的查克拉量也少,这意味着他可能出了族地就会死在敌人手里,可能因为一场疾病就会失去性命。
对于他的亲人来讲,他是最容易出现事故的一环,从身体到性格,都充满了早亡的征兆。
不适合战场,没有自保能力,体弱多病。
每一条上都可以立几个死亡f1ag。
我每次看见大哥二哥的目光都觉得我下一秒就可以断气成全早夭的宿命了。
然而我活的比想象中的久。
久到瓦间上了战场出了事,我在族地里摆脱了一无是处的可怜孩子的标签,我还活着。
千手板间上战场死掉的宿命被我用等价交换换成了下一秒就要嗝屁的体质,我拖着这样的体质硬生生的活了下去。
瓦间的葬礼跟那些死去的千手族人也没什么不同,即使是族长的儿子,但死去的人太多了,死亡便不稀奇了。
我与瓦间的关系因为年龄相差不远,所以在四兄弟里算最好的。大哥柱间和二哥扉间去战场的时候,那时候小小的瓦间就会到我们的秘密基地去,为了一颗金平糖,出卖自己的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