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被司望北嫌弃了?为什么只丢他出来,不丢老晏出来?
想明白后,童飞跃悲从中来,哐哐砸门:“司望北你开门啊!你有本事丢我出来,你有本事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屋内,晏阳生安静如鸡的靠墙站着,听童飞跃一直叫骂,最后还是没忍住弱弱举手。
“那啥,真不给他开门吗?”
正在收拾床铺的司望北动作一顿,他缓缓扭头看向晏阳生。
虽然他一言不,但晏阳生却读懂了司望北眼神里的意思:你开门试试?
晏阳生立刻捂住嘴,表示自己一定安分守己的当个小哑巴。
当司望北重换了床铺后,外头叫骂的童飞跃也累了,灰溜溜的回了自己院子。
“睡觉。”
平淡无奇的两个字,晏阳生硬是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滚上床后,晏阳生闭眼装死很久。或许因为刚才和童飞跃打闹过,这会晏阳生一点也不困。
因为司望北素来都食不言寝不语,晏阳生也不确定他睡着没,只能对着空气小声询问:“南哥,你有洁癖?”
刚才司望北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司望北没第一时间回复,晏阳生还以为司望北睡着了。他翻了个身,打算属羊睡觉的时候,冷不丁听到旁边传来司望北的声音。
“不要叫南哥。”司望北不喜欢这个称呼,他更喜欢晏阳生叫他的字。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晏阳生和童飞跃一样这么称呼他。
“哦好的,北哥,你洁癖吗?”晏阳生从善如流的换了个称呼。
司望北:……
罢了,随他去吧。
好一会,司望北才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洁癖,自幼就有。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不喜欢和旁人有任何肢体接触,更不喜欢有人碰他的东西,至于那些脏东西,他看到都会觉得厌烦。
哪怕是家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也不喜被触碰。
晏阳生有些僵硬:“那这几天我睡你床上,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他还以为司望北恐同,结果人家是洁癖!就这司望北还忍了他这么久,简直太讲义气了!
“你没事。”司望北道。
“我们都是兄弟,你就别说这种客套话了。赶明儿我就去和老童住吧,正好我俩都脏兮兮的。”晏阳生只当司望北因为重情义跟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