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数次,霍箫呛咳不止,软了身子奄奄一息。
再一次被白予安提起来的时候,他挂在浴缸边咳了几口血出来,白予安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他。
终于停止了咳嗽,霍箫连趴在浴缸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慢慢滑向水底,染血的嘴角勾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最好弄死我。”
窗外天空浓云汇聚,一场暴雨在快的酝酿。
在霍箫即将滑入水里的那一刻,白予安上前薅住了他。
“想什么呢?”白予安轻柔地捧着他的脸,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怎么会让你死?”
白予安一只手提着他,另一只手拿起浴台上一个深色的瓶子,单手旋开就朝浴缸里倒!
霍箫惊悚地看着他的动作,试图往后退,“这是什么?”
“别紧张,”白予安倒完一瓶又倒了一瓶,“就是嫌你脏,给你消消毒!”
他到底是计较的。
他还是计较这个人和那么多人鬼混过,恨到深处他甚至想扒了霍箫一层皮,给他换上一张新的!
“滚你妈的,老子玩的都是处,老子干净着呢,把你的脏手拿开!”
白予安扔掉瓶子,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霍箫脸上!
“啪!”
霍箫脸上很疼,身上到处都疼,迟钝的脑袋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更疼了,他扭回被打歪的脑袋,满目猩红看着白予安。
如果他能吃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吞下白予安!
“所以装什么冷淡啊,白予安,你本来就应该比我变态!”霍箫嘶吼。
白予安闭了闭眼睛。
心头暴虐的火起,片刻燎原。
他睁开眼睛,把霍箫朝自己一拉,喘着粗气扣住他狠狠的亲吻,另一只手滑下去不顾霍箫阻止,在水里把他身上衣裤扯得干干净净!
霍箫激烈反抗,但是除了将水一波一波弄出浴缸外,什么也阻挡不了。
白予安吻到他窒息,霍箫已经撑到极点的身体再也受不住,手垂下晕了过去!
白予安吮咬着他的唇瓣,上瘾的人终于拿到解药一般,一遍一遍啃噬不愿放开。
许久后,他半跪在浴缸边上,抵着霍箫额头,手在水波下触碰着魂牵梦萦的身体,笑着轻声呢喃。
“你说对了。”
“你看,还是只有你能看清我。”
“那就两个变态锁死,霍箫,来跟我天长地久!”
落地窗外,乌云压城,一声惊雷在半空响起!
。
疗养院来的人不仅专业,且态度殷勤,一条龙的服务让喻晓受宠若惊,等到他妈妈被安排进了特护病房,喻晓握着人家的手千恩万谢。
对方忙说受不起,说白医生能安排人过来是他们的荣幸!
喻晓一路捋下来,现自己欠大佬们是越欠越多,脑袋割下来都还不清!
疗养院的庭院里有各色小花开着,抬头能看见不远处小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
只是天阴沉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空气闷的人无比压抑。
沈峳坐在庭院椅子上,抬头默默地朝天空又看了一眼。
天气预报明明没有雨,但这云黑的快把半边天遮住了,雷声轰隆隆的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