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宫女说:“三皇子,我们是皇后派来服侍您的,具体的工作您还没有安排,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李恪蒙了,指了指自己道:“我阿娘让你们来的,服侍我什么?我四肢健全,有头有脑地用你们服侍什么”
宫女道:“是皇后娘娘让我们以后就是服侍您日常起居和宫内的生活。”
李恪指了指脚下道:“你的意思是,这里是我的宫。”
那个宫女让那个李恪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等李恪看到宫女点头后,整个人浑身一激灵啊,马上推开宫女跑出去了,等出来后,看到外边站着二十来个宫女太监,再有整个院子都大变样了,而外边的人看到跑出来的李恪也都愣住了,随后都跪下给李恪行礼。
李恪也没有注意他们,好半天才坐在地上开嚎,他这出给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弄懵了,这三皇子怎么回事,是不是脑子有明白啊。
好半天一个太监大着胆子走过来问道:“三皇子,不知道您是因为什么伤心啊?”
李恪指着屋子和院子道:“我要早知道有人给我收拾,我就不用自己动手了,你知道我自己收拾屋子使多大的劲吗,给我累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听李恪说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大家也就放心了,但大家身后传来了一个笑声,等大家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的又都跪下了,李恪也看过去了,是李世民跟长孙皇后,本来两个人看李恪这出就好笑,想着过来再看看,哪知道刚走近了,李恪就站起来喊道:“你个当爹的,是不是耍儿子玩开心啊?”
好家伙,看李恪质问起皇帝了,所有宫女和太监都吓得哆嗦起来了,都怕皇帝一生气给他们都砍了,因为他们现在也属于这里的人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让李恪这出给能懵了,你这什么意思啊,李恪看李世民不说话,继续道:“我收拾房子收拾了两天,你要是早给我弄,就告诉我,至于我累的腰酸背疼的干吗?”
一听是这个,两人都笑了,长孙皇后走过来拉着李恪的手道:“恪儿啊,这不是看你这里太破旧了吗,就让你爹找人给收拾一下。”
李恪翻了翻白眼道:“可拉倒吧,还不是他看着自己儿子住这样的丢人了,他丢不起那个人,早干嘛去了。”
这话让李世民跟长孙皇后都不知道怎么接,因为你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不对,最后李世民咳嗽了一声道:“行了,你埋怨也埋怨完了,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住吧,下人都给你配齐了,也不用你动手。”
哪知道这时候李恪对李世民伸手,李世民好奇道:“你干什么?”
李恪指了指这些下人道:“您一下给我配这些下人,那我不得给他们工钱啊,不给工钱也得给赏钱吧,你看看你儿子,现在除了兜里的一文钱,再就没有了,你这个当皇帝老爹的不得给点零花。”
长孙皇后在旁边笑道:“恪儿,他们都是有钱领的,你就不用再给了。”
李恪听后好奇地转头看了看,又看向李世民道:“那不行,他们拿的是你们给的钱,我怎么也得给啊,要不得让人知道了,说我李恪死抠死抠的算什么。”
李世民叹口气道:“行,你也要多少?”
李恪无所谓道:“怎么的也给啊百八十万两啊?”
李世民一听惊讶道:“什么百八十万两,滚蛋,没有,十两都算多了,有那些钱,我早都拿出去那别的了。”
李恪一脸不信的拉了拉旁边的长孙皇后道:“阿娘,这是我亲爹吗,怎么这么抠,要点钱都这么费劲?”
李世民一听就不乐意了,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李恪的屁股上,嘴里骂道:“你个瓜娃子,你爹要是有还用跟你在这里遮遮掩掩的。”
随后又踢了李恪两脚,镜头一换,一家三口坐在门口,李恪揉了揉刚刚被李世民踢的腿肚子道:“阿娘,咱们家现在都这么穷了?”
长孙皇后道:“是啊,这两年,外部战事,内部灾害,哪里不需要钱啊,之前你爷爷存的那点钱不剩什么了。”
又抬头看了看天道:“各个方面都要钱,吃要钱,穿要钱,现在弄的你阿娘我穿的凤袍都是前朝的,没钱啊恪儿。”
李恪想了想,唐朝时期奉行的税收政策是以租庸调制为基础的,这时候主要的对农税,像盐税,茶水税等等的都不收的。
李恪好奇道:“我想知道,既然咱们这么困难,为什么只是看着那点农税使劲啊,为什么不像那些盐税,酒税等经商的人收啊。”
李世民没好气道:“自古就是这么收的,你不知道,你的书都读狗肚子了。”
李恪翻了翻白眼道:“死脑筋,现在种田就是靠天吃饭,天色好了,收成也就上来了,但你能保证年年都这样,但是对于商人就不同了,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吃喝拉撒的都需要在商人那里购买,既然他们挣的钱,为什么就不能收。”
李世民道:“那要是言官告你与民争利呢?”
李恪耸了耸肩道:“那就是谁有意见让谁交税了!大唐要展,要建设,如果指着那点收入能干什么,弄不好皇室还没有五姓七望有钱呢,还扯什么犊子啊,抓紧找来钱道吧,要不得百姓吃不吃上饭不知道,但是朝廷都快不下粮饷了。”
好家伙,李恪说完,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吃惊都看着他,给李恪都看毛了,往旁边挪了挪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
李世民惊喜道:“恪儿啊,你的提议太好了,是啊,既然要展建设大唐,那就是大唐所有人的事,连最底层的农民都交税,那为什么富得流油的商人不交税。”
说完站起来哈哈大笑地就走了,李恪看李世民这样,凑近了长孙皇后身边道:“阿娘,以后离我爹远点吧,我怎么看他一惊一乍的,是不是当皇帝当得魔怔了。”
长孙皇后听李恪这么说,伸手点了点额头道:“你这孩子跟你爹说话客气点。”
李恪摆了摆手道:“犯不上,有那工夫,还不如多和阿娘你们处处呢,跟他处好关系能怎么的,八百十两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