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都想到了,李泰看不上自己这里,但是李承乾一定看清楚了,别的不说,就他身后那个长孙无忌看得明明白白啊。
现在这个学院就是大唐最肥的一块肉啊,李渊,李世民都快长在哪里了,谁还不知道跟着领导走啊。
所以李承乾来学院就是长孙无忌的主意,他是不可能放弃李承乾的,在他心里,妹妹别的孩子就不要想了,那些孩子现在跟李恪就是一条心,自己在培养根本就犯不上,还不如可着李承乾来得了。
太子之位没有了,那么就正好,用这个理由进入到学院,等李承乾回来跟长孙无忌一说,这给长孙无忌高兴的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长孙无忌对李承乾道:“这次你进入学院后,马上要开始入手学院的各项工作,一点一点地把李恪的位置给替代出来。”
“学院是个好地方啊,等那些学生都从学院毕业,进入朝廷各个岗位,那不都是你的人吗,所以啊,高明,你要好好做,不管是给自己,还是给以后做准备,这学院你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李承乾点了点头,看向窗外道:“李恪,你让我丢了太子之位,那好,我就把你辛辛苦苦建出来的学院给抢过来。”
长孙无忌笑道:“到时候看李恪还有什么跟你争,到时候李泰都不用想了,他也得靠边站。”
第二天起来,李恪这里收拾东西吃饭坐车去学院,而李承乾呢,长孙皇后则去皇宫给儿子准备上学的东西。
等李承乾来了,哪知道这小子之前就去学院的办公楼报到啊,都不去学生处啊,来的时候,坐着皇子配套的马车,下马车就说自己是李承乾。
好吗,这学院里的人,还不舔着来,都不用想也知道是李世民让来的,要不得李恪来的时候能交代说今天来新人吗。
本来要领李承乾去学生处的,没想到李承乾说自己不是来上学的,是来管理学院的,要给他安排一个校长,这家伙怎么给安排啊,正在大家麻抓的时候,李恪过来了,因为马上要开始大唐学院第一次军训了,等半天就为了等李承乾,哪知道等半天了还不来啊。
这不自己就过来了,来到办公楼,看到李承乾还在门口东张西望呢,周围围着的人都是学院的老师,李恪走过去问道:“不抓紧准备,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个老师走过来道:“吴王,这个中山王说要给他安排一个校长,这我们也做不了主啊,你看看?”
李恪听了这话,看向在那里趾高气扬的李承乾问道:“哦,父王让你来当校长的?”
李承乾点了点头道:“那你以为呢,你一个庶子,父王可能让你掌管这么重要的地方吗,昨天父王已经跟你说了,快点地吧,我在哪里工作?”
李恪点了点头,转头对一个老师道:“去吧,给他安排到我办公室去,以后他就是校长了,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他了。”
说完李恪也不管围着的人怎么看他,转身就走了,就剩李承乾呵呵地对李恪笑,完了告诉周围的人给他安排地方。
大家听李恪这么说,又看了看李承乾,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李恪都说了,李承乾是校长,那就听他安排吧。
李恪出来,站在大门口看了看,最后只能摇了摇头,心里苦,没想到啊,这个无情的社会,你只要没有能力,人家说怎么揉捏你,就怎么揉捏你。
摇了摇头,就溜达地往外走,这时从李恪出皇宫就一直跟着他的侍卫过来道:“吴王,咱们这是要去?”
李恪道:“先去春园吧,我有些事要接待一下,再有你去问问那帮兄弟,没有成家的想不想跟我去益州,想去的也收拾东西吧,等消息,我这里安排完了咱们就走。”
那个侍卫听了李恪的话一愣,但看李恪的表情是真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李恪也看出来了,就笑道:“没事,是我要走的,这里现在不是我们能玩的地方,等以后我们在外面闯出来一片天了,那风风光光地回来。”
那个侍卫点了点头,就安排人去通知了,他是必须跟李恪走了,因为他的一家都在李恪身边,媳妇是杨妃从宫里的时候就安排伺候李恪的,两个人也是因为李恪才成亲的。
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益州,就因为李恪的布局,那里可真就是李恪的天下啊,所有的官员,布防的将领,那都是李恪给安排的,当时李世民也是同意的,就是为了给李恪的奖励。
所以他去了之后,那就是大爷,那里的天就是自己,到了自己一亩三分地,还不是自己怎么折腾怎么来。
来到春园,把几个掌柜的都给找来了,跟他们说了自己要去封地的事,有想去的可以跟着去,不想去的,可以在这里继续干,他走是走了,但是上面还有太上皇呢,没人敢动这里。
再有这里也是李恪的钱袋子,可不能就那么扔了,所以这里得安排好,之后又跟他们喝了一顿酒,等李恪离开的时候,这些酒楼的掌柜的都出来送李恪。
是李恪给了他们现在的生活,是李恪给了他们新生啊,所以在心里他们都感激李恪,也在庆幸自己能跟了这样的一位主子。
李恪摇摇晃晃地回到芙蓉园,跟李渊打声招呼就回屋睡觉了,李渊呢,也是老样子,看到李恪了,也转身回去睡觉了,一点都不担心李恪有什么事。
哪知道第二天老爷子去茶楼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芙蓉园整体在收拾东西,好家伙,下人们忙得啊,脚不沾地,李渊看到这些人这样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拉住一个人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在忙什么?”
那个下人给李渊行礼道:“太上皇,是吴王殿下安排我们收拾东西。”
李渊疑惑道:“收拾东西干什么啊,生了什么?”
哪知道那个下人摇了摇头,随后李渊又问了好几个人,那个人也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