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拔毛的手一错,沾了水。黑下的耳朵悄然红了。“阿€€听话。”
“是是是,我听话,你也得听话。”白€€乐乐呵呵,全然没有注意到曜的异样。
达成一致,鸟毛也扯得差不多了。
白€€托着七八斤的大鸟,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将细小的毛除去,然后才拎着鸟脖子往外走。
曜端着颇有重量的木盆跟上。
洞外,正好看见自己精心掏出来的大饭碗作何用处的飞心梗了下。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曜。
可在白€€看过来时又立马扬起宠溺的笑。他们家的幼崽,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到了外面,曜把水倒在石锅不远处黑狼挖出来的水沟。
这次收拾的长毛草实在过多,白€€担心把前面这一片地方弄脏了,所以让大家挖了条粗糙的水沟,把水引到远处去。
现在山洞里的生活污水也是倒入这条沟里的。
趁着曜冲洗盆子,白€€拎着光秃秃的鸟到了煮雪水的石锅边。
石锅底下,火烧着。
正好可以用来燎一下鸟。
没有火钳,白€€四处溜达着找了一根趁手的木棒。
随后他一手抓着鸟脖子,一手把着棍子托着灰灰鸟的身子,横着在锅边露出的火上烧。
树正拿着棍子在锅里搅拌得火热,见白€€过来,他立马停手:“阿€€,你做什么?”
“灰灰鸟身上还有些小毛毛,我烧一下。”
“我来我来。”
白€€仰头,正好看见那从锅里支棱出一半的棍子。
自己似乎碍着事儿了。
“等你们做完了我再来。”
树直接从他手上拿过灰灰鸟:“来都来了,反正也没多少了。”
白€€“噗嗤”一笑。
“是,来都来了。那你先帮我收拾灰灰鸟。”
棍子到底是不如爪子方便。
白€€和树一个抓头一个抓爪子,翻着面儿地烤。最后又烤了屁股和脑袋脖子那一截。
没一会儿,油脂析出。
浓烈的香味像带着钩子似的往众多狼鼻子里钻。
毛毛烤完,白€€又让曜重新倒了一盆热水。
他不想用爪子,就用树的那把石刀开膛破肚。
内脏这些东西,白€€没摸清楚之前也没打算吃。索性不要。
鸟杀完了,清洗个几遍。
白€€擦干自己的手,往曜的身上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