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白€€收了手。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道:“再洗一洗,晒干就可以了。”
余下的时间,两个部落的兽人都在学着处理兽皮。
阿€€处理的兽皮又软又舒服,他们看着都舍不得拿到部落集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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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这些天放置的兽皮全部放入烟熏的棚子底下。
白€€把熏了几天的兽肠取下来给新处理好的兽肠腾位。
兽肠每天都有新增的,有时候吃不完的心肝肺什么的也会挂过来熏。
四五天积攒的量就已经不少了。
没有抹盐,加上天气不断在升温。
白€€担心放坏了,干脆今晚上先煮进锅里。明天早上兽人们走的时候热一热就能吃,也不用啃生的。
其他的兽人在河边继续处理今天的兽肠,白€€带着树几个把兽肠煮了。
熏制的东西带着特有的木柴味道。有些人吃不惯,有些人却是喜欢得很。
碍于条件,且吃饭的兽人过多,只能煮。
兽肠先用热水洗个几遍,然后切成段,打成一个一个的结。加水煮,吃的时候好入口。
光煮兽肠单调,白€€再和大家一起切上些熏烤的内脏片儿,一共煮了出六个锅来,够明天早上出去狩猎采集的兽人吃一顿了。
至于他们吃的,早上起来再做就是了。
如此,前几顿留下的兽肠这一下就消耗了大半。横木上挪出了位置,又可以继续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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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漫天,明明灭灭。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白€€趁着炖煮的间隙撑着腰仰头放空,指尖摸了一把身上的兽皮衣,喃喃:“又该洗了。”
煮肉的味道难免吸引人,兽人们频繁地咽口水,巴巴看着白€€就希望他给那么一口尝尝味道。
白€€又不是不知道大家的德行。
开了个口子就想办法要薅着把东西吃完。
他坚定地拒绝:“这是你们明天的早饭,现在吃了明早就只能吃生的。”
“只吃一点点。”
白€€无情:“吃一点点明天就少一大碗。”
兽人们恹恹,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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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阳光明媚。
白€€先去看了一眼地里。
翻耕的土层表面沾了露水,看着还算湿润。缺缺菜长得最好,使劲儿蹿着个头,一天一个样。
胡草才三两天,已经长出来了巴掌大的叶片。
那埋进地下的沙沙草还看不见什么动静,倒是刺刺草那一片,不少细嫩的叶子尖儿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