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直怀念以前的云泽。一直留在云泽身旁,也是希望那个消失的泽哥哥,会再回来。
云泽看着两姐妹泪眼婆娑,心里有些堵,他转头看向已经被放在门口的母狗,和两只趴过去喝奶的小狗。连忙让洛云娘去找清水和布来。
家里暂时没有药,只能是先帮狗清理一下伤口,家里还有些没喝完的酒,正好可以用来消毒。
可惜,酒的浓度太低了,明天云泽得准备去给狗买些金创药回来。
看着狗身上破开的伤口,云泽皱了皱眉,金创药虽好,可伤口一旦感染,就有些麻烦,甚至会死。
这个时代可还没有抗生素,这倒是让云泽生起了制造一些抗生素的想法。
以后不管是谁受伤,如果有抗生素的话,可以防感染,活命的机率也会增大。
清理伤口时,母狗似是知道云泽在帮它,哪怕是伤口的剧痛让它直皱眉,但母狗显得很安静,连挣扎都没有。
特别是在用酒做最后清理时,母狗只是身体抽搐几下,硬是忍了下来。
母狗的灵性让洛云娘和洛云汐都有些侧目。等清理好伤口之后,云泽将母狗和小狗抱进了屋子里。
在角落找了个地方,用一件旧衣服铺在地上,再找来一些干草,为它们造了个窝。
家里除了他还有几件旧衣之外,两姐妹也只有一套换洗的旧衣。大部分的衣物都让云泽拿去当了。
此时的她们,穿得还有些单薄。
现在是三月份,天气还是有些凉,云泽决定明天给两姐妹买些衣服。身上的钱还有几十两。
虽然,这些钱还要用来买丝线织布。可既然要让两姐妹过上好日子,当然不可能连衣服都没得穿。
在云泽忙活时,两姐妹已经去做饭。
将狗安顿好,云泽开始记账。剩下的几十两,还得预算着花。
最好是能够再多挣些钱,解决丝线织布的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本钱,估计开工几天就要停工。
而且,昨晚望湖酒楼的事,让云泽生起了盘下望湖酒楼的想法。
通过昨晚的谈话,云泽也听出方虎的父亲有意出让酒楼。毕竟,他们没有办法跟郑家对抗。
只是,郑家给的价钱实在是太低,他们一时间也不甘心下决定。
可惜,云泽现在没钱,不然,倒是可以想办法将望湖酒楼给盘下来。
“泽哥哥……吃饭了……”就在云泽算账时,门口传来了洛云汐怯怯的声音。
云泽此时正在算着账,嘴里轻喃着。
“六十两,除掉还要付的工钱十两,唉……买丝线没多少钱了!”
他皱了皱眉,五十两的丝线,实在是太少了,要是有五百两,或者是一千两以上。
就算是不是用来解决叶家的事,云泽将织出来的原布卖掉,也能够赚五到六倍的钱。
到时,盘下酒楼的钱也就有了。
“还有五十两……可以用来买丝线……”就在云泽皱眉间,门口又是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