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盈盈地说：&1dquo;贺总，我就是随手挑的，没想到和你重了。你要实在不喜欢，我就放回去。”
他把酒放回酒架，想了想，又拿回来，诚恳地说：&1dquo;可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酒能从这么多酒里脱颖而出，得到我们贺总的青睐。”
&1dquo;是酒精度、酸度、甜度、单宁还是酒体?”他抚摸着瓶身，目光却锁在了商言尘脸上，&1dquo;或者说——回忆?”
&1dquo;贺总，我真的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上前一步，左手按在贺徵胸口，在心脏对应的位置，点了点，问，&1dquo;是什么令你心动?”
&1dquo;我不太想接受「记忆中的味道」这种说辞，这是作弊，好酒应当由客观的评判标准。”
&1dquo;总要给我一个努力的方向吧。”
贺徵脸色更沉，颇有点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担忧地望向贺徵的侧脸，对方却拍拍他的肩，呼出一口气：&1dquo;没事，尘尘。”
贺徵检查完包装好的酒，留下酒店地址让店员送去，突兀地对店长说：&1dquo;以后，欢迎来我们的葡萄园参观。”
&1dquo;真的可以吗?”店长受宠若惊。
&1dquo;当然，”贺徵单手揽住商言尘的腰，微微用力，&1dquo;我和爱人，会一起等候您的光临。”
他非常明确地用「已婚爱侣」来称呼商言尘。
&1dquo;我也会说明，喜欢某瓶酒的原因。”
第19章
包括商言尘在内的几个人同时愣住。
店员差点把旁边的酒撞倒。
店长瞪圆眼睛，深呼吸几次，说：&1dquo;我以为你们还只是&he11ip;&he11ip;原来已经&he11ip;&he11ip;”
余开霁也站直身体。
商言尘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在格外有力地搏动。贺徵突如其来的行为，令他大脑宕机。
&1dquo;不用做什么，点头微笑就行。”贺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音量对商言尘说。
他凑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商言尘的耳廓上自然地拂上一层水雾，湿湿的痒痒的。
从其他人的视角看来，就像他正在亲吻商言尘的耳垂。
商言尘克制住摸自己耳垂的冲动，镇定下来，拍拍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熟练地和他扮演起情侣。
他也倚靠向贺徵的肩膀，依恋地望了他一眼，对店长说：&1dquo;是的，欢迎您。”
两个人亲昵地站在一起，从同款的围巾到闪耀的对戒，无论哪里看起来都十分相配。他们偶尔还会耳语，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的情人私语。
店员率先回过神来，捂着嘴激动地恭喜他们。
店长也鼓起掌，又送了他们一瓶酒，说是贺礼。
余开霁嘴角绷成一条直线，身上的慵懒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