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迢斗嘴向来不是他的对手,绷紧的手背上显出青筋:&1dquo;给我认真点,要是出了岔子,我跟你没完。”
非亦「噗嗤」一声笑了:&1dquo;怎么,怕给你男人添麻烦?还是怕给他丢脸?”
迟迢抿了抿唇,自己被强行冠上的身份——天上天的童养媳,要是真出了岔子,可不是要给应向沂丢脸嘛。
&1dquo;行了,别绷着一张脸了,想想以前你那副唯我独尊的劲儿,不就是死过一次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1dquo;&he11ip;&he11ip;”
迟迢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说得轻巧,你死一次试试。
&1dquo;我不盘算得仔细一点,怎么减少伤亡人数,我不会让我的属下白白送死。”
第一峰里的人都是他的嫡亲部队,迟迢不愿意看到他们折损。
非亦恍惚了一瞬,枕着胳膊,突然笑了声:&1dquo;和你一比,这近千年的时光,像被我浪费了似的,怨不得他们想夺了我这魔尊的位置。”
在世人眼里,他本就德不配位。
迟迢深以为然:&1dquo;你的确不是那块料子,不过魔祖回来了,也不用你管了。”
非亦:&1dquo;&he11ip;&he11ip;”
是不是朋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这边两人轻轻松松的带着人向止戈村围去,另一边,应向沂也到了人间。
他离开天上天的时候没有忘记带上木偶人和坟碑,捏了个手诀,就寻到了九宝主所在的位置。
九宝主没在仙界,在上曦城中。
应向沂到的时候,他正坐在千金台最高处,抱着一坛子酒喝。
他摘了面具,露出一张僵硬的脸,满脸水痕,不知是酒液还是其他的东西。
见应向沂上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1dquo;杀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份?”
他很好奇神树为什么会护着应向沂,就连流尘也眼红应向沂的力量,应向沂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站到了迟迢身边,站到了妖界那边。
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应向沂把玩着手里的坟碑,淡声道:&1dquo;我不会杀你,你犯下的罪该由被你伤害的无辜苍生来审判。”
千年之前的神君善良却不完全公平,他因为私心放过了九宝主,间接引了流尘的报复。
如果要拨乱反正,九宝主的罪责确实该重定夺。
&1dquo;我借由木偶人封印了你的力量,待流尘受擒,中了傀儡咒的人恢复正常,六界会在天上天审判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