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车里等我吧。”宋箐晚没回他,转身和陶文说道。
“好。”陶文没有多说什么,他信任她。
“除了工作关系,我记得我们之前聊得够清楚了。”
“小晚,她已经去世了,没有人能阻止我们。”
“有必要吗?你还是没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壁根本不是她。”
“不是她是谁?小晚我—”
“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难道是刚刚那个男人?”郑哲陡然激动地把花扔在地上。
宋箐晚蹙眉瞥他,转身打算离去。
“小俞,我们之间还有小俞!”
“。。。。”宋箐晚不留情面地迈步,“你还是三岁吗?郑哲。”
话音落地,风吹散玫瑰花,郑哲颓败地坐在地上。
郑哲彻底清醒了,他和她真的,真的无缘了。
很早,很早之前。
宋箐晚卧室窗帘被吹动,窗台百合花上水珠饱满,嫩绿欲滴。
楼上孟母房间,她人立在窗口无声望着。
“你知道的,小晚不愿说,没人能逼她。”
宋从燃心疼地扶着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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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在陶文无数次转头凝视后,宋箐晚开口了,“想问什么。”
“你许了什么愿望?”
“。。。?”似预设了无数关于郑哲的问题,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宋箐晚下意识道:“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幸福健康。”
“包括我吗?”恰巧红灯,陶文转头认真盯着她。
宋箐晚心漏半拍,“包括。”
陶文露出笑容。
一路上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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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盼睡醒后旁边宋晗舟睡过的床已经没了温度。
下午舟姐姐去剧院,小俞弄音新专辑,晚姐姐去公司,大家都有自己的热爱。
她抱住腿叹了口气,只有她无所事事。
孟盼不是没有热爱和不愿意做,身体原因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父母的保护。
她起身在房间来回踌躇,还是敲开了任芳的房间。
“妈妈。”
任芳戴着眼镜坐着,用电容笔勾画着什么。
孟盼走近,桌子上平板赫然是一道道题,卷子的最上面写着c市某高中期中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