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脸有些热,但还是忍着羞耻感哄盛千陵:“嗯,不可以,都不可以。我只做你的男朋友。”
小蛋糕只有六寸,最后江里一半都没能吃完。
他解决完一块,剩下的实在吃不了了,便拿去冰箱放起来。
时间越来越晚,江里没脸提自己想留宿的事,又看出来盛千陵舟车劳顿一天十分疲惫,试探性地说:“陵哥,那我先回去?”
盛千陵确实累到困倦,点点头,说:“好,那我送你下去。”
江里听笑了,说:“然后我再送你回来,你再送我下去,我再送你,你再送我,咱俩今晚觉不用睡了,就来回送一晚上。”
盛千陵也听得好笑,走过来搂了一把江里,自然地弯腰过来,舔走江里唇角的那点儿残留的白色奶油,说:“那你好好休息。”
江里:“……”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着火了!
沃日!
不做何撩!
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步三回头往门边走,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江里浑然感觉自己这一天像在做梦一样。
先是以为盛千陵一声不吭抛下他回北京了,心情低落得像高一地理书上学过的那什么马什么亚的海沟,然后丢脸地哭了一场,竟然真的把盛千陵给哭回来了。
还和他一起过了生日,脱了衣服亲亲抱抱,确认了关系,直接又把他的心情送到了珠穆拉雅还是喜马朗玛的最巅峰,直奔云端。
江里本来以为自己会兴奋得睡不着觉,会在床上反复回味盛千陵亲他的画面。
怎奈白天精力透支过度,心情又极度放松,头一沾上枕头,意识就自觉滑入了温软的梦乡。
一夜深度好眠。
次日起床刷牙时,江里照着镜子,现自己两边肩膀都起了一些深深浅浅的红印子。是用力按压皮肉留下的痕迹。
他长得细皮嫩肉不经掐,昨晚盛千陵却用了力抱他推他,然后压着他亲。
那画面只要一回味,江里就忍不住唇角上扬,桃花眼里像真开出了娇艳的桃花。
六月的早上温度已经挺高了。
江海军不在,江里肆无忌惮光着膀子照镜子。
照了半天还不尽兴,去床上摸过他的碎屏手机,费老大的劲解锁进入照相机,选了一个角度,对着镜子里自己泛着红痕的肩膀拍了一张,给了陈树木。
陈树木可能正好躺在床上玩手机,回复得非常快:“卧槽,里哥你被人揍了?我们今天是怎么弄?要几个人,去哪儿,弄谁,你说句话!”
江里慢慢悠悠踱回客厅,一边翻找自己的衣柜,一边回复陈树木。
他嘴角噙着春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写:“你怎么知道我谈恋爱了?”
陈树木懵逼:“你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