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给他设置的一样,一来电就能清楚地知道是他。
她原本以为像徐逢玉这样的人不会去在意铃声有什么区别,没想到不是。
只是因为她不是那个特殊罢了。
徐逢玉接起电话,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丝毫不见上一秒的情。欲。
宁岫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但她认得出,那就是朱槿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去。”
听出男人要走,宁岫连忙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身子主动送了上去,贴着他:“不要,不要走,我想要你陪我。”
徐逢玉的眼神在一刹间冷了下去,语气夹杂着不耐烦:“宁岫,别闹了,我有急事。”
急事?
急事就是朱槿的事吗?
宁岫实在不知道她大半夜有什么急事需要找徐逢玉,加上那天她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茶水的举动。
她更加觉得朱槿是在撒谎,一点也不相信这个说法。
就是真的有事,那她不能找其他人吗?为什么非要找徐逢玉?
“你让她找别人帮忙。”宁岫把徐逢玉抱得更紧,然后低头去亲他的锁骨,想要借此讨好他。
他不是喜欢她主动一点吗?那她就主动给他看,只要他能留下来。
徐逢玉漆黑的眉眼压着狂风暴雨,声音沉得哑,带着极为可怖的寒意:“松开!”
宁岫当做没听见,继续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撩拨的吻。
下一秒,脚踝被一道极大的猛力拽住,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两条腿缠绕在他腰腹上。
但力量悬殊。
她的大腿拧不过徐逢玉的胳膊。
徐逢玉将她赤条条的两条腿,一条一条地从他身上掰开,然后毫不留情地抽身。
但她顾不得脚踝不断传来的痛感,两手抓住徐逢玉正在穿衣服的手腕:“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认回亲生父母这件事她只和张赤缇讲过,还没考虑好怎么和徐逢玉讲。
但她现在突然很想告诉他。
徐逢玉下颌骨紧绷着,阴沉且锐利的眼神钉住她:“宁岫,我再跟你说一遍,松手。”
宁岫执拗地看着他:“你听我说完,难道我的事比不上朱槿的事重要吗?”
徐逢玉手上用力一甩,宁岫整个人被摔在床上,五脏六腑被震得生疼,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背影。
她激动地吼出一句威胁:“你要是敢去见朱槿,我们就分手!”
徐逢玉搭在门把上的右手顿了一下,下一秒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