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点点头:“好,你先去忙吧,我们吃完也打算回家了。”
徐逢玉转身原路返回,脚步微不可察的有些慌乱,走了几步,背影就在走廊拐角消失了。
里面的三人从包厢来到门口时,早已不见徐逢玉的踪影。
段如珩嗓音低缓:“妈,你不是说给岫岫买了条项链吗?”
段母哦了一声:“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
段如珩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条项链,还勾了两条细细的断:“正好我看那链子应该是不容易勾头的那种,现在直接给岫岫戴上吧,她今天戴的这条勾断了几根头,还是别戴了。”
大概是因为今天段宝宝太兴奋了,小手勾在宁岫脖子上一直乱动,蹭来蹭去一不小心头就被项链勾住了,段如珩刚才就是在帮她解项链。
“好啊。”段母低头,从斑鸠灰鳄鱼铂金包里拿出一个饰盒,直接将包包往段父那一塞,然后温柔地看向宁岫,“我来给岫岫戴。”
宁岫一手轻柔地抓起头,细长的天鹅颈微微低下配合着段母:“谢谢妈。”
项链一戴上,段宝宝就拍着手夸道:“妈妈好漂亮哦!”
段如珩捏了下她的圆脸:“就你嘴甜!”
然后一家人喜笑颜开地出了包厢,准备回去。
一行人刚走,徐逢玉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周身散着一股沉沉的郁气。
林秘刚送完客户上车,看见他的身影,加快脚步走来:“徐总你怎么在这啊?我刚回包厢没见着你。”
徐逢玉像是没听见一样,薄唇抿成直线,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走廊尽头,眸色很沉。
林秘困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走廊上空无一人。
*
俩人离开餐厅,林秘送喝了酒的徐逢玉回去。
车子一停,后座上的徐逢玉慢悠悠地掀开眼皮,看到周围的景致后,眉头蹙起:“怎么是这?”
林秘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答:“刚才上车前我问您回哪,您说的老宅,要不我现在送您回逸林园。”
徐逢玉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揉眉心,嗓音低沉嘶哑:“不用。”
他调低空调温度,坐在车里醒了会神才下车:“你也回去吧。”
林秘连忙应好,在院子里看着他进门后,然后开车离开。
徐逢玉刚一进客厅,徐逢玥就连忙跑过来和他通风报信,小声又急促地说:“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爸好像要给你安排相亲,下午他和潘叔叔出去了一趟,潘叔叔的女儿你认识吗?”
“不认识。”徐逢玉眉间微拧,语气里满是无所谓。
徐逢玥还像继续和他透露什么,徐父就已经站在楼梯口,严肃地看着徐逢玉:“你跟我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