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工厂却又是思州gdp的大头。
一直保持沉默的siri说了话:“冒昧问问,你们做佛有编制吗?
“我是编制外的,其他的不知道。”佛像倒也不恼,“以前呢,我是一个初中物理老师,偶像是牛顿,我总是想着有朝一日能能够像味道偶像那样子现什么惊天动地的规律,然后在物理事业上建设。”
“后来你成了佛像。”siri说,“就像一个文学博士去当了明家,有点离谱。”
“我先前只以为陈朝生是个足够恐怖的玩意儿,没想着你们人类全是这样子恐怖的玩意儿。看来人类还是十分的不容小觑。”siri倒吸一口凉气。
“专业对口?嗯……怎么不算呢?”佛像反问,“哎呀,我现在可是可以直接问上帝这个定理是不是真正存在的。”
“牛顿的邮箱也公开了。”佛像又说,“不过他不喜欢上推特,也不经常回复邮箱里的邮件,大概还有很多事情也要忙碌罢,没什么不好的。”
“车要来了。”佛像又说,“快去吧,记得给我买个那个什么环,这个总是没电,我会被扣工资的。”
“记得。”陈朝生说。
他伸出手去,同那佛像的手指轻轻相触。
佛像的手是冷的,里头涌动着的电流震得他指尖有些麻。
阴间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剩下的,便是那些极度张扬肆意的人造色彩。
“你的手,是热的。”佛像若有所思道,“这就是活着的感觉,真好。”
“你看,阴间的颜色,只有你的饱和度最高。”佛像轻声道,“真是很漂亮,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色彩了。”
“走吧,车子已经到站了。”佛像说,“不过这次不是预报出来的。”
“是缘分么?”陈朝生回头,望了眼佛像。
那佛像笑而不语。
他正端坐在黑白的高楼大厦之间,眉目间尽是慈悲之色。
“不是,只是高德地图提醒有车到站了。”
作者有话说:
第7o章黑色与白
“他们好奇怪。”siri说,“我说不上哪里奇怪,但是就是很奇怪。”
“在这里,奇怪的该是我们。”陈朝生在公交车的后排坐下了。
公交车摇摇晃晃,窗子外的景色便如一帧一帧黑白风景照连贯起来了。
司机在放一很老的歌,调子很好听。
陈朝生在音乐上没有什么审美。
但他能听出这曲子很好听。
“是梁祝。”siri说,“谢春山以前喜欢。”
“你得快点。”人工智能调出了时钟,“中国的人这么多,万一林寒烟去投胎了,感觉很大概率不能正常出生,要是真投胎到男同身子里就玩球了……也不不是不行。”
“陈朝生,我猜你你应该会生孩走。”siri说,“哪会有陈朝生不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