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下人啊,活该伺候你们?”女管事指着许文兰鼻子道。
许文兰气得要伸手,行意忙拦住了她。
“您要多少跑腿费?”
“十两银子。”
“十两?”
“嘿,不多。”
生病的女学生一听十两银子,忙摆了摆手,“我不看病了……我没有这么多银子……”
“你们白梅居就是一帮子穷鬼!”
“你怎么说话的!”
行意揉了揉额头,这女管事委实太嚣张,可当务之急还是给这女学生看病。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那女管事手上。
“快去请大夫吧。”
女管事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银子,又打量了行意一眼,“倒是个仗义的。”
说罢。这才转身去请大夫了。
女学生有些急,想要回银子。
“你正烧呢,看病要紧。”行意劝道。
“可……可我还不起啊……”女学生急得都哭了。
“这个不着急。”
行意让她们居舍的女学生将她扶回去,又招呼她们居舍的也回去。
“这帮看门狗!”许文兰是个直脾气,冲着那女管事的背影啐了一口。毣趣閱
行意推着她往回走,“算了,这才开学第一日,咱们还是别惹事。”
“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
“咱们且忍忍吧。”
好在不多久,那女管事请来了大夫给女学生看病了。
洗漱好以后,也该去吃早饭了。金兰、银菊和白梅的膳堂也是分开的,而且规定学生不能去别的膳堂吃饭,即便白梅人多,也只能排队等着。
行意和魏姝等了好一会儿才打上饭,一个馒头,一叠咸菜,一碗清澈见底的鸡蛋汤。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她们刚坐下,许文兰过来在她们这一桌坐下了。
“听说金兰的早饭是肉包子,银菊是花卷,到我们就只有馒头了。”许文兰撇嘴道。
“她们应该额外多拿了一些饭前吧?”行意问。
许文兰点头,“说是每日比我们多一两银子。”
“呵,这商学院不愧是商学院,果然会做生意。”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