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自然不会留下,借口医馆的事,提出告辞,下人搞不清楚子琪的态度,不敢强留,放人出了府。
重回到医馆,馆主迎上来,着急道:“那边没为难你吧?”
江苓摇摇头。
从暗卫口中得知馆主找主家帮忙的事,他能那么快脱身,和馆主主家出手脱不开关系。
医术上,江苓没什么好藏私的,将自己的一些见解告诉馆主,并答应给馆主自己整理的医书,馆主喜不自胜。
回到行宫时,天已经黑了。
好不容易处理完事,子琪回到院子,本想去找“邀请”来的大夫,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
一肚子火无处泄,子琪脸色难看:“让你们看着人,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这也不能怪他们,”丁有维摇着扇子,“他们不清楚你对那大夫的态度,人家要走,总不能强硬留下。”
子琪也知道这点,可他也无法对人言说,他不是不想用强,而是不敢,显露出肖想君后的意思后,他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至今想来,还觉得疼得不行,这名大夫给人的感觉与君后太像了,只要他一动歪念头,就想到那次惩罚。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想到那名大夫主动靠近自己,子琪心头一阵火热。
“去叫欢儿过来。”
欢儿是一家南风馆的头牌,少年体型,翩翩纤弱,为了他,子琪一掷千金给人赎了身,养在这座宅子里。
行宫到底不如外边方便,宅子里,像欢儿这样的存在不在少数,有世家送来的,也有从秦楼楚馆带回来的,还有从民间收罗来的,只要是子琪动了心思的,都有人争相给他送来。
欢儿一袭白衣,楚楚可人,子琪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抱着人就往床上带。
“公子今日怎么这么急?”
“这不是看我们欢儿太动人……”
子琪对一名没背景的大夫动了心,那些想巴结韩王和他本人的,开始思索怎么将人送到子琪床上。
“一个大夫,有什么好稀奇的?”丁府,丁家主听说后,很是不屑。
“那大夫模样确实好,而且儿子从子琪公子口中探听到,他对那名大夫感兴的真正原因,是那名大夫和宫中那位非常相似。”丁有维道。
“你是说……”丁家主坐直了身体。
丁有维点头。
“之前子琪公子的事,莫非与这件事有关?”具体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情,只能猜测,结合今日的事来看,答案呼之欲出。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疑江大夫就是君后本人,笑话,君后是什么身份?况且人好好待在行宫里,被帝王看得死死的,哪可能出来身边不带任何随从?
“找个时间,你去探探这名大夫的底,记住,要谨慎,先不要与人作对,如果真是我们猜测的那样,这名大夫,能起到的作用就大了。”不知想到什么,丁家主眼中隐隐浮现出笑意。
“这件事,我们要告知韩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