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给人吓到了。
程闫夏将车重启动,调子慢悠悠的好像不断点着将脑袋埋在两只爪爪里的小猫猫头。
“明楉同学,忘了?”
明楉抓着禁锢在身上的安全带一紧,像刚破壳就被逮住的小鸡忙颤颤巍巍补救。“老公,老公!”
呜呜呜!妈妈,为什么现在的哥哥这么可怕。
程闫夏翘起唇角。“再叫一声。”
明楉抠着安全带,可怜兮兮。“老公。”
“再叫一声……”
“呜……老公。”
到程家老宅,明楉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声的老公。他只觉得口舌干燥,恨不能给自己连灌两大瓶的水。
“啪嗒”安全带被打开,眼前陡然覆盖上一层阴影。
明楉僵直,像是嵌在了座椅之中。
程闫夏压低身子,像猛兽护食一样不断地看着嗅着,不知道在哪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人拆吃入腹。
明楉不断小幅度挪动着,企图离饿狼远一点。
“哥、哥哥……”明楉瘪嘴,眼中含着委屈。连眼尾的红痕都重了不少。
明明以前他经常将肉送到他口中。可这人就像是不饿一样,要么就是看看,要不就是蹭蹭,吃都不吃进去一口。
现在,现在自己给自己憋成这样的。还要来吓他。
越想越委屈,眼中都变得水润不已。
程闫夏喉咙一紧,更想欺负人了。
不过楉楉怕了,这可不是什么利于交流的好事儿。
他轻叹一声,手掌贴上明楉的脸摩挲。声音柔和了不少。
“宝贝,叫老公。”
“呜——”都叫了那么多声了,耳朵还没长出来茧子吗?!
他嗓子都快哑了。
“你吓我!”明楉推开跟前的手,立马拉开车门人钻了出去。
程闫夏目光从青年那截从裤腰中扯出一截的白衬衫掠过,手指轻轻捻动。
“吓到了。”他低语,垂眸将眼中的情绪慢慢藏起。“楉楉真可爱。”
可爱得让人想当场给吃了。
开门出去,明楉小兔子已经不见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闫夏手腕搭着西装外套,门一关,犹如闲庭信步一般打算去逮他的兔子。
——
“楉楉!回来了。”
“妈妈。”明楉诧异,不过还是高高兴兴地叫人。
“楉楉同学,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