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道,浑身充满了属于强者独有的气势。
宗像礼司定定看了他许久,面上的表情并不改变,连带着语气都还是淡淡的。
“您是想选择我吗?”他问道。
纲吉沉默地看着他,虽不应答,两人却都明了他的意思。
宗像礼司露出笑意。
“我拒绝。”
他站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如此说道。
“你太傲慢了,黄金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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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被说教了……”
“还是被宗像先生……”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电话那头只有冷淡的风声,在这头低落沮丧到几乎要团成球球的家伙说完后才好整以暇地开口。
“那么要和我一起殉情吗?”从电话中传来的男声带着一股电子合成的感觉,带着的微妙笑意让这头的球球缩了缩团得更圆,“今天地天色很好、月色也很美,十分适合殉情哦~”
球球滚了滚,出声音,“殉情是要和喜欢的女性做的行为吧,”
他抽了抽鼻子,无辜委屈极了,“那太宰先生根本不应该来找我嘛。”
被指责傲慢并被青之王留在原地的王权者好久以后才找回自己的感知,与挂在金色白板上的小纸人对视一眼就哇的一声互相抱住哭了起来。
虽然基本情况确实都是从川平大叔和白兰那里知道的说的也都是真的,但计划什么的……都是太宰教他的啊可恶。
好像因此被刚认识不久的青之王讨厌了。
果然一切都是太宰治的错吧qaq。
“是时臣的错哦~”
“?”
“我什么都没说啦,”坐在港黑楼顶吹风的太宰治说着,坐姿是震惊港黑的小学生鸭子坐,“不过既然如此的话,这次试探可是得到预期中最佳的效果了哦。”
纲吉趴在床上哼哼唧唧,“我知道。”
——毕竟看宗像礼司那副反对的模样,他的态度昭然都不用揭了好吗。
于是太宰治低低笑了起来。
“那您还在担忧什么呢?”曾经将整个关东地区握在手中玩的团团转的港黑领轻声说道,“既然免除了最为[理智]的青之王在得知真相后最为激进的可能性,那么接下来您要做的事势必不会受到青之王的阻拦了呀。”
纲吉抽抽鼻子,“那也要宗像先生知道我们的计划吧。”
他觉得自己无比委屈,一瞬间甚至就这样孩子气起来。
“可他现在甚至把我的通讯拉进了自动回复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