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还没有停下,直到深深刺入皮肉,一阵令人头皮麻的「滋滋」声隔着耳膜贴身传来,裴怀清霎时疼晕了过去。
但他没有晕过去多久,醒来的时候,脖子还在余痛当中。
没有人按住他了,裴怀清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周围有摄像机的亮光一闪。
他震惊地望过去,这才现自己刚刚被全程录了下来。
难以言喻的羞辱感霎时涌上心头,他红着眼喘着气,想要下一秒就消失。
“哦,完美!”
怀德看了看手下拍下的视频,晃了晃录像,调笑道:
“要不要看看你脖子后面的标记啊,我的雄子下?”
裴怀清垂下眼睛,因为疼痛浑身冷,像是受了一场酷刑。
他轻轻颤抖着,雪白的后颈还在渗血,那模样柔弱又无助,像极了什么美丽易碎的珍贵物品。
“不想。”
但这不是他想不想那么简单,怀德走到他面前,掰着裴怀清尖细的下巴,强迫他看清楚: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不看可不行啊。”
裴怀清被迫看清,湛蓝的眼珠都在抖动,有些变红。
他嘴唇抿紧,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微小的泪珠砸在怀德手背上,就连再冷硬的军雌也忍不住起了一丝怜爱之心。
他们在他脖子上刺的是军营奴隶编号——do4367,旁边还绣了一朵娇小的玫瑰花,异常讥讽与刺眼。
“别哭了,下。”怀德突然装模作样地叹气,粗粝的指尖暧昧地抚摸着裴怀清樱花般的唇瓣:“你一哭,这里的雌虫,都只会更想欺负你哦——”
裴怀清忽的睁眼,张口就咬。
“嘶!”
怀德一时不察,被他死死咬中了手指,恼羞成怒地给了裴怀清一个耳光:“放开!”
裴怀清头被打得歪过去,白皙的小脸肿了大半。但仍然不松口,眼睛泪水涔涔,闪着愤怒与仇恨的光。
旁边的军雌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干脆利落地卸了裴怀清的下巴。
“唔!”
裴怀清疼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这具不堪重负的脆弱身体,再次深深沉睡了过去。
看着娇弱的雄子再次陷入昏迷之中,怀德冷笑一声,刚要再打,却被一直没有出声的指挥官制止了:
“怀德,慢着。”
他说话也是轻柔的,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上的雄子,满意地勾出一个微笑:
“目前为止,他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暂时别打坏了。记得,等他醒来,再去测试身体耐受性。我需要一具完美的身体。”
话说完,他推开眼前的桌椅,身后的雌虫副官上前,缓缓推动了他身下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