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砂凤血山林削,白羊云角挂铜刀!”
金锐之声凭空响起,锃地一声,铜刀与锦丝纸上的符力相碰,出刺耳的声音,接着,锦丝纸被割断,那只小鬼铜刀出现裂纹,痛苦尖叫一声跃窗逃跑,同时康道长的手指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骨头咔擦一声脆响,以肉眼可见的度肿了起来。
嘶——
众人双目圆睁。
康道长五行道术属金,符纸属木,按理说金行破木法,没想到康道长被反噬,受了重伤。
“我的手指——啊——”
康道长的手指上半截弯曲,变成一个钝角,看起来有些渗人,角落里的妇女叹息着摇了摇头:三断符怎么能用蛮力破?
顾道长几人现那符纸只被消去大半,还有四分之一贴在皮肤里,脸色大变。
“这位小兄弟,莫非真是符宗高足?”
这群人以天虎山顾道长为,现在,顾道长再也坐不住,震惊地望着秦昆。
这锦丝纸,三断符都是南宗道会时管王乾拿冥币黄纸换的,按理说价比千金,但是这三断符只能符宗真传会用,所以有价无市,秦昆换来卖不出去,只能自己用了。
当初贴许洋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出手惩戒,现在被人当初符宗弟子,秦昆才不会去扯符宗的虎皮吓唬别人。
“说了我不是,符宗的三断符而已,会用也没什么的。许三少,现在能说话了吗?”
秦昆看向许洋。
刚刚康道长的施法许洋身临其境,念法咒的一刹那,许洋感觉一个模糊的黑影用刀在自己额前划过一样,险些生死一线。
许洋摸了摸额头,还有一截残留在肉里,手机一照,跟额头挂了个门帘似的,其丑无比,许洋怨念地瞪了康道长一眼,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康道长现在明白了,那个姓秦的小子古怪无比,显然大有来头,他居然在对方面前班门弄斧,老脸羞红,心中有些怨毒。
“许三少,你看到了,我的符,没大本事的解不了。今后,你如果再敢拿我妹妹威胁我,就不是断言符这么简单了,哼!”
秦昆端起桌上的茶杯泼在许洋脸上,竖起一掌狠狠拍向许洋额头。
这一掌打的许洋七荤八素,跌坐在地上,整洁的西服沾上茶水,被弄的污秽不堪。
“姓秦的,你不得好死!”许洋破口大骂。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西服,心中滴血,我的瓦萨其啊!
许毅在旁边双眼一亮,喜道:“老三,你终于可以说话了!”
许洋指着秦昆还待骂什么,突然反应过来,摸了摸额头,符纸已经不见了,秦昆的手里,此刻捏着小半截符纸。
“兴了邪了!”许洋拿手机找了找额头,没有血渍,没有窟窿眼,额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影响到半点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