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神医这么没用,也幸亏我早早带人在这守着。”楚如凝说着用脚尖狠狠踢了楚心烟一下,见她不动,眼中迸出得意和兴奋,“楚心烟啊楚心烟,你到底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装上,带走!”
随着楚如凝一声令下,四个黑衣人手疾眼快的将楚心烟装进了一个大麻袋中。
至于春生,则被毫不怜惜的扔进了一旁的松树林内。
其中一黑衣人将麻袋抗在肩头,一众人向松树林走去。
……
第一座山脚下,一辆黑色鎏金马车已经停在那多时。
石天坐在马背上,翘着腿,百无聊赖的啃着树叶子,在第三十四次看向山上后,他终于泄气了。
贴着马车门一脸无奈,“主子,楚心烟要今天一直不下来,我们就一直在这等着吗?”
马车内,南宫溟头戴金冠,身穿黑色绣金边的贴身锦袍,显得他越尊贵,俊美,听了石天的话,狭长凤眸微微抬起,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
细长的手指在书上轻轻点着,似是在犹豫什么。
最终,书被合上。
马车门被推开,南宫溟修长的身子缓缓走下马车。
石天一脸惊讶,赶忙一跃也跳下马车,三两步跑到南宫溟身边,“主子你怎么下来了?是不是你在里面也坐得闷了?那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吧?”
南宫溟没理会,直接踏上了去山上的台阶。
后面石天愣了愣,然后一脸不甘心的追上去,“主子,你该不是要去自己走路去普陀庙见那女人吧?”
“主子,你不是昨天还说她不待见你,你不想找不自在吗?”
怎么今天知道人家要来上香,就又巴巴的过来等着了……
“主子……”
“闭嘴!”
随着南宫溟一声怒斥,石天瞬间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边,再不敢吱声了。
得,主子您高兴就好!
两个有内力的人,走起这台阶来简直如履平地,甚至下山时,二人还直接运功飞了下去。
所以楚心烟和春生走了半天的山道,南宫溟和石天却只用了一炷香不到。
“主子,前面地上怎么还躺着几个人呢?”
石天说着便率先跑了过去,当看到地上的人是谁时,脸上不禁闪过惊讶之色。
三两步回到南宫溟身边,赶忙汇报,“主子,是姜国神医和他的四个徒弟,也不知道得罪哪位狠人了,被弄的也太惨了点。”
南宫溟一眼掠过,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死了?”
石天摇头,“苟延残喘着呢,都还没断气。”
南宫溟闻言,迈步走近,当看到几人惨样,饶他被称为冥王都不禁挑了下眉。
只见那姜国神医躺在地上,嘴角一道黑血印和地上的一滩黑血相连,他脸色青白,指甲和嘴唇更是黑得犹如墨汁。
而他的四个徒弟,更是整个人躺在血泊之中,因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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