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的走,对我影响很大。本身,我就是一个有危机感的男人,再加上卢浩说的那些话,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前途渺茫。难不成我也去南方实习?我可不想去。
我仍然对生活很迷茫,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过完这个寒假,我就正式大三了。也许,明年开学,我真应该像卢浩说的那样,去找几份工作做做?下定了这个决心,我心里面舒服了一些。
寒假的日子,我基本没有出门。我试着从诗歌、散文、杂文、小说里寻找生活的答案,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徐庶告诉我说,应该去看看名人传记,我承认我看了,但我觉得传记里写得名人的生活好轻松啊。赤溜地上大学了,赤溜地大学毕业了,赤溜地工作了,赤溜地结婚了,赤溜地死了。
也许,生活的答案只能我自己去寻找了。得得得,我大三一开学就去做工作,我还不
信了,就治不了自己迷茫的这臭毛病。
外面的烟花又一次已经开始泛滥,响彻天空,这种绽放,每年春节都有。外面天寒地
冻,大雪纷纷扬扬地坠落,我站在窗前,听到外面的风呼啸而过,感慨还是家里温暖。
跨年了,我们几个老朋友又聚在一起。这次,我们来到了临夏的一个具有欧式风情的
酒吧里。
“干杯……”
“cheers……”
这一年,我们集体上大三了。而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呵呵,又老一岁哟,大家都
互相感慨。每当我在家里这样形容的时候,父母总是笑笑,你们还年轻。
二月二十五日,我再次搭上从临夏开往西安的列车,这趟车是四点五十的,在去往
火车站的途中,我不舍地回望临夏,又一次离开了,究竟何时?我才能寻找到答案,那个生活的答案,那个让我迷茫的根源。
在火车上,似乎每年都能遇见大学生和打工仔混在一起,因为年龄都差不多,总有话
题可聊。大学生羡慕打工仔可以去很远的地方赚钱,步入社会,打工仔羡慕大学生可以在大学里学习,谈恋爱,泡网吧,似乎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完美的。
在第二天的早上十点,我准时到达西安,又乘坐公交车去学校。这些年,我已经习惯
这样来回穿梭了,往返在两个城市之间。校园的阳光还是一如往常地灿烂,虽然冬天刚过去,但万物已经开始复苏。我来到6号楼,看到自己被分到了3o1宿舍。推开门进去,我见陈旗站在窗前,眺望着校园里的风景。
“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吧?”陈旗问我。
“顺利,都习惯了。”我淡淡地说。
“过来看看吧,从三楼,还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校园风景的,比以前咱们在一楼和二
楼的时候好多啦。”陈旗略微感慨地说。
“是啊,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只是我们的时间快不够用了。”我轻轻拍着墙面说。
“曹植这个床位,现在有人了?”我见那里放着一个陌生的包裹。
“对!曹植大一就走了,本来当时楼管就要安排人搬进来,但谁知怎么的,可能他们
听说咱宿舍风气不好吧,要不然曹植怎么会走?于是,就没人愿意过来,这就一直空到大三了。”
“嘿嘿,可以啊,这下又六个人了。那哥们,是大三的吗?”
“大一新生。”
“我去。”
鲁伟第一次见我们这些学长的时候毕恭毕敬,他特地从校外的市里买了一条软中华。他说自己今年刚上文大,就因为自己来得太迟,楼下没有床铺了,只能被分到了3o1,打扰我们十分不好意思。
“你能打扰我们什么?”我笑着问鲁伟。
“你们不是大三了吗?学习应该很紧张吧。”鲁伟一脸懵懂地说。
“是很紧张,紧张到李凡和阿泽天天都在玩魔兽世界……”赵磊一边抽着软中华一
边说。
“哦,你们也是oeR?我总算找到组织了。”鲁伟激动地说。
“唉,又来了一窝狗!宿舍里又得听你们下副本了。”我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