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便因为最近的暴饮暴食,现在吃得少变得精神萎靡,等到晚饭时却依旧坚持不吃饭。
她对自己认定的事情就是这么的有原则,回来的路父和安格里见到突然没了精气神的唐新儿都有些担心。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今天就这样了?是生病了吗?”路父心疼地看着唐新儿问道。
安格里闻言把脑袋埋下去不敢看他老爹。
路母瞪了安格里一眼,猜测地说道:“可能分开的时间长了是想路鲁斯了吧。”
路父点点头觉得这个设想很合理,高兴道:“等它饿了自然就会吃了,生存才是小动物的本能呢。”
唐新儿听到路鲁斯的名字耳朵动了动,不知道为啥,身体难受的时候就很想念那个人,也许是雏鸟情结?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呢。
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她叹息着看像窗外,恰巧看见路鲁斯裹着一身的寒气飞进了院子里,巨大的翅膀还没有收起来,宛如降临人间的黑天使。
坐在路父腿上的唐新儿从他出现起便猛地支起了脑袋,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笑意比她的思想还要快地出现在脸上。
不等众人反应,她率先跳下路父膝盖张开双手冲推门进来的路鲁斯跑过去。
“路鲁斯路鲁斯。”
路鲁斯一进来就看到欢喜地跑过来迎接的唐新儿,冷峻的神情顷刻间如冰雪消融地绽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蹲下身抱住飞扑上来的小人。
“软软。”
路鲁斯觉得这一路上的寒风凛冽在见到软软朝他奔跑过来的那刻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种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让他无法割舍。
唐新儿蹭了蹭对方的肩膀,像是迎接出远门归来的好朋友一样立刻松开对方,嘟着嘴抓着他的手摸摸自己后脑勺撞出的大包求安慰。
大包路母给她洗澡的时候并没有现,她也不想太麻烦别人,现在见到路鲁斯不自觉地开始求安慰,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人会包容自己的一切,就算犯了小错也会被原谅,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这个人面前任性。
路鲁斯摸到唐新儿后脑勺上鼓起的大包,眼眸一沉轻轻地给她按揉起来。
唐新儿安心地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后脑勺上带点微微刺痛的按摩。
这时路母路父上前诧异地问道:“路鲁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四天吗?”
路鲁斯抱起唐新儿,左手还在尽心按压着她后脑勺上的大包,温和回道:“事情还算顺利,我就提前回来了。”
他说着话淡淡瞥了一样躲在角落里不敢和他对视的安格里,后者缩得更远了。
他这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
“回来就好,软软两天没见到你,今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呢。”
路鲁斯按压的手掌一顿,平直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莞尔道:“我回去会喂它的。”
路母失望道:“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是特意过来接软软的。”
路父失落又可惜地看着唐新儿,他今天特意在网上下单了小翅膀呢,还以为明天能给可爱的软软换上呢。
但他们知道路鲁斯是说不通的,只能含笑看着他抱着软软离开。
回到熟悉的路鲁斯家,唐新儿心中感到舒服多了,不知不觉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还没巡视一遍两天没回的家,就被路鲁斯拎过去又洗了一遍澡,后脑勺也上了一秒治愈的神奇药水。等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和怀抱里,累了一整天的唐新儿几乎是秒睡,睡前嘴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路鲁斯情况也差不多,抱着香香软软的唐新儿,他这几天紧绷的神经也彻底松缓下来,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