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真道，“以前在银行上班的时候，她就处处针对我。”
“被冷落之后，更是对我恨之入骨。”
陈凡笑道，“谁叫你选这种地方吃饭？本来想带你去吃点好的，你选了这么普通的餐馆。”
苏如真郁闷地皱起眉头，“我还不是看你喜欢低调嘛，哪想到会碰上这种人。”
陈凡道，“既然她来这里吃饭，说明她混得也不咋的。”
苏如真点点头，“现在银行工作非常难做，工资与业绩挂勾的。”
“要么上面有人，要么能力出众。”……
“要么上面有人，要么能力出众。”
“她就是靠着这副皮囊才勉强撑下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估计又是在拉业务。”
“哦？”
陈凡也听说过，在银行做业务，每个月都有一定的业绩要求。
如果考核不达标，轻则扣奖金，重则被淘汰。
现在的银行单位，早就没有以前的风光了。
也许苏如真退出是正确的选择。
吃了饭，让苏如真去结账。
陈凡站起来去卫生间，可服务员说一楼的卫生间堵了，需要去二楼。
二楼的包厢里，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伴随着黄艳燕娇嘀嘀的声音。
“小黄，你的腰好滑啊！”
“这么细，皮肤还这么好。”
“嗯，刘哥你坏死了。来，我敬你一个。”
“好，咱们喝个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