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喜欢的一切◎
江峭吻得强势而疯。
一手按在她脑后,勾起她的腰肢带进怀里,精准捕捉到她的唇,深入亲吻的力道狠似的凶烈,激切辗转舐咬她的下唇,逼她瑟颤不已。
但其实,他也并不娴熟。
这个“他”虽看似浪痞浮佻,没什么正经,但在盛欲之前,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搞学业、做实验、拿专利、抢股份,以及思考如何干掉虹霖让他滚蛋。
至于剩余的边角空闲就算会去蹦野迪玩乐,江峭也绝不会招惹任何女性。他从不做这样的事。
毕竟,对他来说有那个时间不如研究虹霖。
只有盛欲是唯一的。
只有她是例外。
所以,没有任何这方面经验的男人,当然就不会有什么高老道的亲吻技巧。他也很生疏。
但是没关系。
他有盛欲。
这个热情缪斯般的女孩对他来说具有天然而致命的吸引,她根本不必费心,她的存在本身已然是他情动的诱因。由她带来荷尔蒙的潮涌躁动,会最大程度令他迸本能,这是对他吻技欠缺最有力度的弥补。
就像这样。
江峭不懂得把控亲吻的力度,太过侵占,笨拙地咬破了她的唇。盛欲感觉到痛,指尖不禁绞紧他胸前的毛衣,江峭很快觉察到她的不适。
他在下一刻给予安抚,舌尖撩起饱满欲滴的血珠,舔涂在她唇上,让她的唇色变为更深层次的红,品尝血液腥甜的味道。品尝她的味道。
于是唇肉被刺破的痛变为唇吻的痒。盛欲不自觉战栗地张唇,眉尖皱起,低低弱弱地呜咽了下,粉红舌尖藏在里面若隐若现。
她完全失去防备。
而江峭也已经丧失耐性,他在这时睁开眸子,肾上腺素将他眼尾催得愈渐深红,凝视她的眼神近乎贪婪。单手牢牢箍紧她细软不堪一折的腰,江峭没再闭眼,就这样看着她,舌尖蛮横缠住她的,柔软湿腻的抵触感扯着他反复体会她的香甜灼热。
盛欲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受不住他的攻势,被逼近窒息边缘的一刻,她的手胡乱扫到智慧吧台的某个开关。
伴随空灵的两声“咚咚”开启音效,蓝调的紫光氛围灯顷刻亮起,忧郁的法式浪漫曲调从隐藏音响中流泻,浓郁的光色和雅致的音符,都轻缓包裹着他们。
江峭眉一挑,稍稍放开她的唇。
他们在缠绵悱恻的光线里结束这场舌吻,破碎喘音若起若弥,晶莹湿亮的银丝被牵拉起,又断连在彼此唇舌分离的瞬息。
江峭眯起眼,视线萎颓凝着她的唇,靡滟红肿,刹那里感受到身体似被欲海潮涌骤猛贯穿。
他对盛欲产生了无法遏制的冲动。
与上次他离开前心情相比,简直生了质的变化。
这些都是“窄桥”做的好事吧?
“你跟他的进度比我担心的还快。”江峭从她唇上强行抽回目光,压着体内的生理性燥郁,眼神隐忍又克制,“不着急,我多的是手段让你乖乖开口,秧秧。”
“很久没喝酒了。”不等盛欲接话,他犹自调转话锋,指骨有力敲扣两下台面,腔调慵懒,
“要不要赏我一口?”
盛欲还在努力平复呼吸,也努力适应江峭突然间的人格切换,轻喘出声:“可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是啊,那不如你来喂我吧。”
他捏起她的脸蛋,掩下不属于‘gust’该有的柔情,故作危险地露出虎牙,“既然你这么厉害,用一个吻就能把我叫回来,说不定有你的参与,我会坚持久一点不让他出现。”
盛欲仍然犹疑:“但是……”
“你在犹豫什么?”江峭盯视着她,识穿她,看透她,沉哑低嗤了声,说,
“是舍不得我,还是说你敢强吻,却不敢面对我们亲爱的窄桥?”
“我哪有!”盛欲立刻大声反驳,言辞却磕绊,“我、我只是担心这样换来换去的,对你身体不好!”
如此羞恼,像被完全说中那样心虚。
风穿过山林间,树叶鸟鸣纷纷嚎啕呜咽,闪电在刹那间撕破夜空,轰雷声迟迟不来,让盛欲紧张不安。
“看来,你走不了了。”江峭懒沓沓地扫了眼外面,眉骨略挑,“正好,今晚你就试试我。”
“试试你?”盛欲有点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