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烛澜正要去跟三皇子谈话,医馆却突然来了一名急症病人,人命关天,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自然被风烛澜顺理成章地扔到了一边。
把老人家安置好,风烛澜丝毫不带慌张神色地下指令:“椿蔓,你去按着这药房抓,每味药各抓二两,扔到一口大点的锅里煎,冬灵,你去给我烧热水,记得把我那套银针扔下去一起烧,热水烧的越多越好,习哥,你现在……”
风烛澜一顿,突然卡壳。
习温玉冲着风烛澜歪头笑:“娘子,我该去做什么?”
风烛澜用极快的时间回忆了一下习温玉的动手能力,很快得出习温玉来帮忙只会越帮越忙的结论。
“习哥,你去安慰一下闹脾气的小屁孩。”见面生的侍卫怒气冲冲地朝她这边走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把一个人晾着,于是顺水推舟,把习温玉丢去忙活:“总之让三皇子老老实实地带在房间里等我,哦对了习哥,别动手,皇上怪罪下来,我们的小日子可过不下去。”
“娘子真是的。”习温玉在这紧要关头还不忘吃豆腐,拉过风烛澜的手,轻吻了一下:“在娘子眼里,我这点轻重都不知道的么?”
风烛澜脸一红,把手从习温玉手中扯了出来,嗔怪道:“能不能正经点!快滚快滚,我要救人的。”
“娘子,夫君走咯~”习温玉说完这话便转身抓住冲过来的侍卫的肩膀,十分流氓地说道:“哎,这位大哥,风大夫喊我去招待你们三皇子……”
风烛澜抬手拍了拍温度不正常的脸颊,看着习温玉红透的耳根,冷哼。
表面装的倒是挺像,内地里不也还是个会脸红的。
也不再搭理习温玉那边对三皇子做了什么让这厮安静下来,风烛澜全身心投入了老人的救治中。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风烛澜终于是给老人灌下了最后一口药汁,接下来的疗程就是药浴,她们三个女子也插不上手。
椿蔓跟冬灵齐齐长舒一口气,冬灵用毛巾擦着汗,哀嚎道:“下回,我死也不掺合小姐救人了……让那个药童来,可累死我了……”
“……呼。”椿蔓用干净的药碗舀起剩余的热水,一点点喝着润喉咙:“上回给那位摔倒老太太治伤口的时候,冬灵你也是这么说的,这回不照样来了?”
冬灵被自家姐姐噎话,也找不到什么来反驳,冷哼一声,再不跟椿蔓说话。
风烛澜跟椿蔓无奈地对视一眼,表示椿蔓自己逗的气自己哄,在头上热汗比她还多的太监规劝下,这才慢悠悠地向三皇子屈尊驾到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还没进,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怒吼,声音十分耳熟,风烛澜侧耳仔细一听,失语地现,房间里暴跳如雷的人竟然是自家夫君。
“三皇子,草民斗胆请问一句,您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习温玉声音里充满了暴躁:“这么简单的游戏都给您玩得这么复杂,您还真不愧……”
风烛澜好奇自家夫君会带三皇子玩什么,便没敲门,直接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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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羡。
结果风烛澜看见习温玉咬牙切齿地被怕得瑟瑟抖的侍卫,贴上了一张空白的纸条。
习温玉现在满脸都是纸条,而桌子上放的,是堆积如山的染了墨迹的白纸。
“习哥?”风烛澜对看见的东西表怀疑态度:“你……在跟三皇子……玩游戏?”
习温玉见风烛澜进来,满脸委屈地凑过去,抓住风烛澜的手就开始哭诉,他来陪三皇子这段时间是受了多少委屈。
事情展也很匪夷所思,习温玉得了风烛澜的令,来房间里陪被放了鸽子十分生气的三皇子,习温玉见三皇子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便觉得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便是玩游戏里。
于是习温玉就拉着三皇子和随行……的两个侍卫,开始玩习温玉从风烛澜那里学来的游戏——你画我猜。
裁判给出画的词,画画的人必须在不直接提及词语的情况下,用画来表达那个词语,最后让他的搭档猜是什么词。
两个侍卫都没文化,所以画的东西基本就简单易懂,可三皇子不一样,人三皇子可有文化了。
于是一个“茶壶”,他就化用茶壶的典故,画来个人弯腰的图画,还不把水给画出来。……
于是一个“茶壶”,他就化用茶壶的典故,画来个人弯腰的图画,还不把水给画出来。
让与他搭档的习温玉快崩溃了。
他本以为,在“你画我猜”这个游戏里,才华横溢的三皇子,跟从来没有读过书的两个侍卫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可言,赢了游戏是会开心的,让三皇子在快乐之中等待,总归没有那么失礼,可谁知道,这个三皇子就是个读书读傻了的棒槌,半点不知道变通,竟然还妄想在一幅画里随手画几,就能让别人猜出是某个典籍中的每一句话。
他习温玉又不是跟三皇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一起长大,三皇子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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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