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褚秀良收拾妥当,便封了洞府,朝鹅城而去。
没几日时间,果然抵达鹅城。于是落下云头,朝城门头而来。
褚秀良见城门处安放的探测仪器,果然只是摆设而已,只形具其貌,半点儿也挥不得作用。于是冷哼了一声,便入城而去。
用不了多久,褚秀良便寻至城主府,准备入府而去。此时一干守卫拦着问道:“什么人?敢擅闯城主府?”
褚秀良扬起手中戴着的扳指,让守卫看个明白。说道:“你们原城主,包庇其子逞凶作恶,收容邪修,结交魔修,已犯众怒,现已被离合宗收押。我乃新任城主,从今以后,你们且需听我调遣,你们且让开!”
几名守卫犹豫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连忙低头抱拳道:“拜见新城主!”
褚秀良说道:“你们且留两个人守在这里,两个人跟我走,我有话问你们。其余人去把其他所有未值班的守卫,全部叫到府中来。”
“是!”
褚秀良于是带着两名守卫入府而去。其他守卫连忙奔至各处,去传讯其他人。
一路上,两名守卫说道:“先前听闻外出的兄弟说,原城主身上居然有魔修附身,后来原城主又被某大能捉了去,我们还一直不信,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唉说真的,原城主的所作所为,我们向来看在眼里,很多事做的,那是真让人生气。不过我们守卫也只是图口饭吃,不敢说什么。”
“哦?都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这个,嘿嘿,别的事太多,我们也说不好,我们就说说我们这些守卫的月供吧,虽然守卫兄弟们没日没夜辛苦,但每个月到手的灵石供给,也不过其他城守卫的十分之一。”
“这么少?那你们还心甘情愿地在这里为他操劳?”
“不操劳不行啊!他说得好听,做得好就提升十分之一,所以我们兄弟没日没夜地干。然而做的好的也不过是人家其他城守卫的十分之三而已。守卫领,听说也不过人家的二分之一。”
另一名守卫也插嘴道:“而且我们做守卫的,都要抽三分之一的精魂,交由他保管。一旦出事,他就立刻捏碎精魂,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其实有些守卫,也不是自愿想做的,都是被他抓来强行充当的。”
“原来如此。你们的精魂被他收藏在什么地方?”
“在城主令牌中。”
“好,我知道了。对了,前任城主之子龚升在什么地方?”
“听说前阵子被城主处罚,关了禁闭室。”
“禁闭室?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唉城主,小的劝您不要进去。”
“哦为何?”
“听说那禁闭室很可怕。少城主…哦不对,那龚升也算是常客了,但是每次被关禁闭室,都会心惊胆战,双腿软。”
“有多可怕?”
“听说里面设置了七情阵,不管多大修为,如果定力不够,只要进去,就会被心中所想烦扰。各种夜思梦想之事纷至沓来,然后在你喜悦中,转而以另一种恐怖的方式惊吓于你,却不会有任何危险。那龚升喜淫好色,进去的话,满眼都是各种尤物。他若正值享受中,尤物化恐怖之物,端的被吓得不轻。”
“既然不会有任何危险,那习惯了恐怖之物,倒也可以磨磨凡尘俗念,戒掉淫色,不是也挺好?”
“非也,这可没有习惯的,它总会以更加恐怖的方式惊吓于你,永远不可能习惯,只可能让你越来越恐惧越恶心越有阴影,脑中数天都挥之不去。不过说来也怪,那龚升也进去无数次了,但是好色之心依旧不改。不像其他人,进去个两三次,就有了阴影,有些东西再也不碰了。”
“呵呵俗话说万恶淫为,果然淫色是最难戒掉的。”
“是是是,城主大人所言甚是。”
不多时,几人来到禁闭室门前,却只见两名守卫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摆起各种姿势,犹如死去一般。
二人慌忙去查看,却现躺着的两人仍活着,却是怎么都叫不醒。
褚秀良也上前,抓起昏迷守卫的手臂把了脉,然后说道:“他们被人下了迷药。”
“什么迷药?”
“应该是香罗粉,这种迷药,别说他们化丹境容易中招,恐怕我这种境界的一旦闻到,也得头疼几个时辰。”
褚秀良说完,随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小瓶,打开瓶塞,放在昏迷守卫鼻子旁边。旁边站着的守卫,顷刻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连忙挥挥手,捂住鼻子,不想再闻。
不多时,两名昏迷的守卫被难闻的味道熏醒。褚秀良见二人已醒,收起了小瓶。那两名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又闻了闻自己周身,疑惑刚才的气味是哪里出来的。
旁边两名守卫说道:“这位是新城主,你们赶紧拜见一下。”
“新…新城主?哦?!拜见新城主!”
二人刚醒来,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见其他守卫说是新城主,也不敢随便质疑。
一守卫询问:“喂!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是看守龚升吗?怎么好端端地昏睡在此地?”
“不…不是,是那个血修,城主哦不,旧城主带回来的那个血修,来这里想见见龚升,我们没让,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妖法,我们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唉你们中迷烟了!”
“迷烟?”
站在一旁的褚秀良说道:“好了,此话以后再说,看看龚升还在不在?”
值班的两守卫,连忙推开门查看,惊吓道:“不在了!人跑了!”
褚秀良说道:“果然,可能是那血修见我来,料想不妙,于是趁机迷倒你二人,带走龚升逃之夭夭了。”
“怎么办,城主?要不要追击令?”
“不用,那血修是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倒用不着。至于那龚升,也只是小鱼小虾而已,也用不着。”
又过了半晌,一大群人于府中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