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见状对此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让他们也没想到村里人的反应会如此大,实属意外。
知青点长宋思明和6景城断断续续地向村长和村民们汇报事情的生经过,其间,顾浩东也补充了不少。指认地上的犯罪分子是陈力,陈麻子。以及知青们要求报公安机关处理。
村民已经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经过,一听到知青们要报公安机关处理,这不得了啦。农村人最怕上公安局,平时有什么大事都让村长调解,从未闹上过公安局的,一旦被人知道去过公安局待过,那怕片刻,没事都会变成有事呢,这名声还能要吗?
大家摇了摇头,眼神纷纷互动。有人愤怒的走向陈麻子随他吐痰,也有人指着他破声大骂,甚至是有闺女的人上来就拳头伺候,生怕自家闺女被人祸害。
尽管村民在陈麻子身上泄着心中的怒火,陈麻子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叫天,只能在地上痛哭打滚。村民试图用这种虐人方式来平熄知青们的怒火,抚平他们受伤的心。希望随后能既往不咎。但是知青们并不领情,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村民见他们一副柴米不进的样子,就有人悄悄去叫陈家人去了。
这时被人松绑的陈麻子被押到众人面前,陈麻子的双手双脚也血液流通了,瞬间感觉活过来。双手得到自由后他第一时间急切的用右手把杂草从嘴巴里拔了出来。
他用可怜的语气语道:“村长求求你,为我作主,我是被冤枉的,都怪这个女知青,脚踏两船、水性杨花都是她勾引我的,她把我约到这里私会,不想又被她的老相好顾浩东撞见了,她怕东子事后会报复她。为了不让她出轨的事情败露,还倒打一把,污蔑我对她耍流氓。东子也是被她蒙骗的。不知道她会如此恶毒的。
这个贱人让顾浩东把我打一顿后,这对奸夫淫妇还合力把我捆绑起来,用杂草把我嘴巴堵上了,导致我无法争辩,更是无力反抗。然后遇见过来的知青们更是相信他们二人的鬼话,对我实施暴力行为,让我又是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陈麻子痛哭流涕,双手拭擦着泪水,他在人前扮演着一位被渣女抛弃的可怜苦命人和失恋受伤的受害者。那声音凄惨无比,看那样子更是伤心到极点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有人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这事有可能是真的,女知青在说谎,提出了质疑的话。也有人认为那是陈麻子犯了事,为了逃脱罪名想出的苦肉计,往人家姑娘身上泼脏水,倒打一耙。也有人表示中立的态度,不加以评判。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道讥讽的女声:“说不定就是这个女知青,水性杨花,见义思迁,见一个爱一个,把男人甩了,又想再找一个更好的。”
众人纷纷扭头望向那说话的女孩。原来是村长媳妇的外甥女。
顾浩东:“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大晚上在这里鬼叫的人,原来是你啊!李圆,你今天没刷牙呀?怪不得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个没人要的拖油瓶啊!
怎么了,整天只知道一吃饭就赖在别人家里不肯走,别人不知道啊!还以为你是村长小女儿呢。一到饭点上桌就吃,白吃饭不干活,和你死鬼赌徒的爹一样神憎鬼厌,还是和你那不知廉耻的妈一样跟奸夫跑了,我要是你早就没脸见人了,还敢出来乱叫乱污蔑人。想欺负我的人,你没门。”
李圆一脸错愕地望向顾浩东:“东子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还是你亲表妹呢,你为了外人敢这样对我,小心回去我一定告诉外婆,让她教训你。”
顾浩东:“哼,我好怕啊!你今年都十八岁了,读书不行,还留了三次级,你还有脸说,十八岁还是个大龄初中生,还要求我爹给你供书教学,笑死人了。一直赖上我家,别忘了你姓李的,不姓顾的,就算你带上你外婆来,看她敢不敢在顾家头上撒野。小心我让她竖着走进去,横着抬出来。”
李春花抬起手来一巴掌拍在幺儿子头上。顾浩东“哎哟"一声。
李春花:“圆圆外婆就是你外婆,你难道忘了?圆圆不懂事,你可以打她骂她,教她。但不能辱骂你的亲外婆。你是小辈应该尊重她。”
顾浩东:“妈,如果你知道那个老虔婆做的事,你还会说得出让我尊重她的话吗?倘若告诉奶奶,她会杀了她的心都有。告诉你,能为我放弃她吗?你不会,在你心里她就是你的责任。在这个家就连李圆这个拖油瓶,都能踩到我的头上。你知道吗?看到这对祖孙女俩人我就心感恶心甚至会呕吐。”
李春花:“幺儿子,用得着那么夸张吗?毕竟她是你亲外婆。”
顾浩东声音高调指向李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真让恶心啊!爹娘,你知道所谓的亲外婆平时占尽我家便宜,让我娘白养李圆十年了,是什么目的吗?
我的好外婆就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怕以后老了没人给她养老,甚至是怕李家绝后了,死后愧对李家祖宗,竟然从小把主意打在我头上,想掇合我和李圆一起,想着让我的儿子以后跟着李圆姓李,给她们李家续香火。所以才安排李圆懒在我家,好让她和我培养感情。
可是,她没料到我压根儿对李圆没感觉,甚至是厌恶她。死老虔婆之前还想生米煮成熟饭,逼我就范,她们也打算一旦事成了,怕我不认账就去公社告我耍流氓,只是,这事被我撞破了。她们到现在都没有等到下手的机会。”
李圆心慌了心想: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的。
李圆神色慌张道:“这是污蔑,我们是亲表关系,这怎么可能结婚,一定是你听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顾浩东:“你敢对天誓,你和王翠莲并没有想算计我,或者说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嫁到顾家来,若你有这心思,必遭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你敢吗?"
李圆:“为什么要咄咄咄逼人,逼迫我誓啊!就是因为那个坏女人,你才会如此对我,你这个狐狸精,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到处勾引男人,连全村最丑陋的丑八怪陈麻子你也不放,你口味挺独特的。"
陈麻子把叫他丑八怪的李圆深深的记住了,等他一旦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李圆的,连同欺负过他的人一起等待他的报复。
顾浩东:“李圆,你不会说话,你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的。你连誓都不敢,这是证明你心虚。”
村长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从前两年开始你宁可和村尾老光棍住在一起,都不愿意回家住了,宁愿过着到处乱跑和二流子混日子,也不肯上工了。儿子,爹错怪了你。”
李春花:“幺儿子,娘对不起你。”
村长:“春花啊!你这是愚孝啊!不能为了亲生母亲和外甥女,而苦了自家的亲儿子。”
李春花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李圆看着眼前的一幂,连亲姑姑都不帮她了向东子哥妥协了。她的心更乱了,她和东子还有未来吗?她现在表示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