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主得罪他了,是他看中了您的财富和宝物。”
嗯?
“您接连拿出好多件宝物,他以为您这里还有,想要宝物。您那三件宝物拍卖出天价财富,这笔钱太多了,他想要这笔钱。所以他派人过来,一方面搜寻您其他的宝物,另一方面把您弄走,等那边的钱到了长安,让您把钱交给他。”
“妈的,这个老阴货,这么贪婪。就因为我有钱了,就因为我拿出宝物了,就要搞我。”
骂骂咧咧几句,又苦恼了。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如果把这些人交给官府,长孙无忌肯定不会承认。而且这样一来,会把他得罪死,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了。咱们现在比不过他,毕竟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可是要这么忍了,我又不甘心啊。”
这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赵四林说了一句。
“家主,其实,把人交给官府除了和长孙无忌变成死仇,并没有其他好处,咱们最好别这么干。要不然,我们把人送到石灰窑那边干活?这些人不回去,长孙无忌会怎么想呢?”
咦,好像有点意思哦。
嗯,好玩了,有点好玩了。
“这样,邓峰,你安排人连夜把他们送到石灰窑和水泥窑那边,然后再留一队人在那边看着他们干活。赵四林,明天早上你去京兆府报案,就说咱们府上昨夜来了贼人,偷走了咱们的宝物。嗯,你就说贼人声东击西,把我们调到那个树林,然后有人偷偷进来把宝物偷走的。至于宝物,一会儿我给你列个清单,就说丢了那么多。”
“哈,如此,长孙无忌肯定会认为是他的人昧了宝物连夜逃走了。”
三个人眼睛一亮,笑出声来。
随后邓峰去树林里让那队家兵押着那些人去石灰窑那边。孟南柯去房间写了一张清单,拿出来交给赵四林。
然后他继续回屋睡觉,明早可还要进宫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毕,吃了刘氏做的早饭,穿上伯爵朝服,出了院门。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和十匹马,这是前两天挑完家兵就去西市买的。
当时可是花费了好大力气,寻找半天,才找到十匹不错的战马。
如今大唐,马可是很贵的,特别是好的战马。
普通马一匹大概也就三十贯,稍微好点的就是五六十贯。而这十匹都是三岁四岁口的上好战马,每匹一百七八十贯。
再加上一匹驽马和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也是一百多贯。
整个下来,一共花了一千八百多贯。
他已经没那么多钱了,临时从购物商城买了一个孩子玩的弹珠,让人在祥运楼里卖了两千贯。
孟南柯也不知道那是卢家的店铺,反正那家商铺的掌柜欺压百姓,他就小坑了一下。
又杂七杂八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送给了那些家兵把两千贯花了个精光。
上了马车,由邓峰亲自赶着车,刘勇武坐在车辕,一行人朝长安走去。
“还好只是谢恩,不是天天上朝。要不然天天这么早,我可受不了。”
“呵呵,家主,很多人可是想起这么早去朝堂上呢,要知道这可是做官啊。”
邓峰一边赶着车一边笑着。
“切,做官有什么好的?天天操不完的心,累死累活的。”
“做官可以光宗耀祖啊,大权在握,威风八面,多爽。”
“拉倒吧,做官太累,我是不喜欢的。再说,如今做官可是看出身的,不是世家大族子弟,可是做不了官,至少做不了大官。”
一路唠唠叨叨,和刘勇武还有邓峰聊着天,很快就到了承天门门外。
孟南柯刚跳下马车,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哎哟,这位就是孟县伯吧?你可算来了,陛下可是等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