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有压迫就会有反抗。
有人的地方,便会有江湖。
“莫管这些。”徐牧皱了皱眉,催促着陈盛去帮忙,尽快把粮食卸下,早些酿酒酵。
这天下纷纷扰扰,他无力去阻,能做的,只有努力活下去,带着追随他的二十余个庄人。
“牧哥儿,粮食都卸好了。”
徐牧应了一声,开始让人布置好酵的陶缸,时间不多,下个月的月头酒市,马上就要到了。
若非是被四大户阻了一道,时间还能多富余几日。
“列位,这两日辛苦一些,等接了酒水订单,本东家定有赏银。”
“呼呼!”
庄子里的人,都喜笑连连,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加快起来。
……
西坊。
偌大的卢家府宅,铺满鹅卵石的步道上,两个丫鬟捧着热水,急切切地迈着小碎步,走入东面的厢房。
“磨蹭个甚!”卢元扬起手,巴掌扇倒一个丫鬟,继而才捧过热水,像个婆子一样,谄笑着拿起了毛巾。
“子钟啊,且放心,大夫说过了,这几日便没事的。”
躺在被褥之上,卢子钟面色微微白,即便是不死,也是痛了一场。
再加上落了脸面。
他很不开心。
“西坊两个堂口的棍夫,可回来了?”
“回了的……”
“捅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