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阑珊只得找人加班加点折礼盒,装礼盒,原本给元宵节囤的礼盒,也都被拿来应付眼前的需求。
看来还得回去一趟,也好,春节给大家放八天假,她正好回去休息,外加进货。
任阑珊一边盘账,一边记录进货清单,就听到牛嫂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任阑珊穿好风衣,快步来到前堂。
“东家,有位姑娘说要喝啥咖啡?我都给她说了,咱们这没有,她还非要闹。”牛嫂说着缘由。
任阑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先去招待其他人,这边我来。”
“你就是任记老板娘?长的也不怎么样吗?”高马尾的姑娘,眼里满是挑剔。
仅一句话,任阑珊就知道,这姑娘来者不善,怕是故意找茬,笑问:“姑娘要喝咖啡?”
“对呀,你不会不知道咖啡是什么吧?就这,还敢说什么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嗤!不过如此!”
满满的不屑。
“静香,你干嘛呢?你要真想喝咖啡,我请你去咖啡厅,或是西餐厅都成,别这样!”丢死人了。
林月低着头,感觉周围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对劲,早知道就不带白静香了。
都怪她妈,她自己喜欢白静香,想撮合白静香和她哥,干嘛让她当桥梁。
在她家还好好的,怎么一来这里就跟换个人似的,一会儿嫌弃人家饭馆脏,一会儿嫌弃人多没包厢。
她说换个地方,这白静香还来劲了,非要喝什么咖啡,你说你到中餐馆非要吃西餐喝咖啡,这要不是故意找事,什么是故意找事?!
“我不走,她敢说大话,我就敢撕她的脸,没那个能耐,装什么大尾巴狼。指不定靠卖什么骚,来挣钱呢?”白静香眼里浓浓的敌意还夹杂着鄙夷。
任阑珊嘴角弧度不变,眸中笑意不达眼底,“没能让客人满意,肯定是我们任记的不周,不过这位姑娘刚所说得话,从何说起?我们任记并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不若姑娘给我解解惑?”
白静香一噎,她能说是她偷听了林通和朋友的谈话吗?那必然不能。
于是沉下脸,胡搅蛮缠:“你就说你们有没有得了,别浪费我时间!”
任阑珊笑容不改,语气凉凉:“那您是要喝溶的,还是现磨的?”
什么溶现磨的?
白静香脸上的轻蔑,僵硬片刻。
她根本不喜欢那玩苦意儿,不过是知道林通喜欢,跟着附庸风雅去喝了几次,每次都是服务生直接上的咖啡,谁知道里面还有这些门道。
她不耐烦的摆手,“你上就好了,哪来那么多话,怎么?以为我付不起钱吗?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故意搪塞我!”
任阑珊笑的得体,眼底却带着冷意:“价格不一样,自然要问清楚,免得再起纷争,您说呢?溶咖啡1块5一杯,现磨咖啡五块一杯,您选哪种?”
“抢钱呢!你信不信我去举报你!”白静香是来找茬的,可不是来当冤大头的。
任阑珊脸上笑容一收,不卑不亢,道:“咱们开门做生意,明码标价,你情我愿,并没有强迫姑娘来用餐吧?反倒是姑娘你进店后,几次三番找茬。你说你要举报我,我还想报警,告姑娘故意找查,扰乱公共治安,妨碍我们任记做生意。”
“咱们是中餐厅,您想吃西餐自然该去西餐厅,但本着来者是客,我们愿意花心思去满足,可您又挑我们价格的毛病,这我可就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