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哥,请你将门板抬起来,救救我!”马譬敬痛苦的声音从门板下传来。
牛老狗将门板奋力抬起,放在一边,露出一脸鲜血的马譬敬。
“马教练,你这是怎么了?”牛老狗讪讪,明知故问。
“老牛哥,你这是揣着糊涂装明白啊!”马譬敬哀怨说道。
“好了,我且问你,你屋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呢?”牛老狗转移话题,回归正传。
“女人的哭泣声?我屋里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怎么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呢?”马譬敬连声辨道。
“切,若是有母蚊子,就你这色胚样,恐怕也不会放过吧!我得找找看,老子你可别被你给忽悠了!”牛老狗明显不信,再次进入居室,从床底到衣柜,到处搜寻了个遍,却连根女人毛都没现。
“哼,老牛哥,这回信了吧!我马譬敬的人品岂会如你想的那么差。”
马譬敬气呼呼委屈说道。
牛老狗正要驳斥他几句时,女人嘤嘤的哭泣声又瘆人响起。
“老牛哥,我咋听这哭泣声,是从你居室里传出来的呢?莫非你欲盖弥彰,想倒打一耙?”马譬敬侧耳倾听半天,扭头不耻的盯着牛老狗说。
“我,我是你这样的人吗?不信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以证我之清白。”牛老狗不由分说,拉着一脸鄙夷的马譬敬,返回自己的居室。
马譬敬一进入牛老狗的居室,马上虎视眈眈冲了进去,左寻右找,忽然看见窗户处,从外延伸进来一绺头,顿时如获至宝,心说:“老牛哥啊老牛哥,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这回我看你还他妈的怎么装!”
说时迟,那时快,马譬敬一把揪住头,推开窗,使劲一拉。
“妈呀,鬼啊!”
只见一个脸色惨白,眼珠血红,舌头垂吊,獠牙森森的女鬼,被拉了进来。
马譬敬吓得失声大喊,急切运转武技,出一团紫色光焰,轰了出去。
女鬼抬手轻轻一挡,将紫色光焰化于无形。
马譬敬见一击无效,顿时屁滚尿流,夺路奔出居室。
居室外,目睹一切,惊得头皮炸的牛老狗,回过神来,在马譬敬逃出居室的那一刻,哐当一把拉上室门,并迅开启居室法阵,这使得女鬼一头撞在门上,将门撞得光芒闪耀,但女鬼嘴里,亦出嗬嗬的吃痛声。
“幸好钟大师帮我布置居所法阵之时,随便也给我的居室弄了一个他口中夸耀的防护法阵,要不然,今夜后果不堪设想啊!”
牛老狗惊魂未定,暗暗庆幸。
“轰隆---”
女鬼开始暴怒攻击居室门,但却徒劳无功。
“不行啊!不能任由女鬼攻击,万一居室门被其攻破,那一切就都完了!”牛老狗内心惶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对了,我可以通过玉珏操控阵法,然后如此这般啊!”牛老狗急中生智,计上心来。
“马教练,马教练---。呃!你这个胆小如鼠的玩意儿,咋就钻进了我丢放茅厕纸的大篾兜里去了!”
牛老狗喊了半天,不见马譬敬回应,四处寻找中,在一个杂物间,现马譬敬大半个身子,正紧紧箍在一个脖子细,身子粗的大篾框里,欲出不能,不由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