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營地,就看到魯樹面色複雜的站在入口處。
「你幹嘛呢?」池高男問。
魯樹咬腮幫子,不敢直視猥褻下屬的池副將,站得遠遠的,「那個,你你叫我監監視的那個叫陳東的士兵,他他待會要去城裡採購。」
陳東是在打池高男板子的時候,給池故仁帶話的人。
「不錯,你做得很好。」池高男走過去,抬手拍他肩膀。
魯樹全身顫慄。
池高男好奇,「你……怎麼了?」
魯樹後退幾步,「沒沒,沒什麼,」
池高男沒多想,「你隨便尋個由頭,把陳東關起來,不准他出去,也不准他和別人說話。」
魯樹:「尋尋個由頭?這,會不會不太好?」
池高男想到蕭雲諫,笑道:「不會,出事了有人善後!」
魯樹撓撓頭,「誰善後啊?」
池高男瞄了眼土包,沒回答,而是小聲道:「從此之後,你就代替陳東給某些人傳話,就說我過得不好,但就不肯屈服。」
魯樹跟池高男好些日子了,知道他的身份——果真是丞相公子
但是父子二人關係不好,針鋒相對。
魯樹本想勸誡池副將孝順父親,但是他沒資格去教育他的長官,只好乖乖閉嘴,聽安排。
魯樹領命離開。
池高男則往營帳走,沒走幾步,又折回來,對站著門口的哨兵說:「你注意周圍的野獸靠近營地,特別是靠近你左手邊那個土包,一旦野獸靠近,就殺了。」
他指的是蕭雲諫藏身的小土包。
「屬下領命!」此哨兵是一直默默觀察池高男的哨兵,他今天沒有站在瞭望台才有機會和池副將說話,這是他第一次和池副將說話。
池副將的嗓音真好聽,溫潤輕柔。
怕哨兵不把他的話當回事,池高男又強調,「這樣吧,你今天就只看那個小土包,如果那裡有野獸出現,就拿刀殺了,懂?」
哨兵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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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高男回到營帳,研究怎麼落實兵農合一的想法,轉眼間,黃昏了,他忽然想到大反派還睡在外面,不知道醒了沒?
池高男擱下筆,走出營帳,出來恰好看到王大雲從軍營外面進來,他的腳步紮實,看樣子應該是醒酒了。
池高男站在原地,等他和自己碰頭。
誰知那傢伙瞥了他一眼,然後換了個方向走了。
池高男:……
「王大雲,你過來!」池高男大喊。
蕭雲諫好像沒聽到他聲音似的,繼續走。
「本副將跟你說話呢,王大雲!」池高男繼續喊。
路過的士兵都看著蕭雲諫,並且好心提醒,「副將叫你。」
蕭雲諫無奈,轉身,「何事?」
池高男背著手,一本正經,「去給本副將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