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把二人房间外头的门牌号给换了。
而解手归来的郭文俊。
醉酒状态之下,迷迷糊糊的便直接推门而入。
直到现那具尸体。
……
听到这里的婺源知县廖怀年,疑惑的摸了摸自己下巴的乱碴胡子:
“毒死人就毒死人,那你又何必嫁祸给郭文俊?”
这话直接就问到了客栈老板心里头,那客栈老板一脸委屈说道:
“以前,我在黄山脚下经营的时候。
就是因为少了这道污人法子。
结果被当地的地方官,说成是开黑店的谋财害命。
幸好交了上百两纹银,并且证实尸体并无外伤。
这才侥幸脱身!
所以从那以后,每毒死一个人,我都会嫁祸给某个人。
这样一来。
如果是遇上了好官,他们见尸上没有明显伤口,便会判定这些死者为暴毙!
如果是遇上了那种想要讹钱的贪官,尤其是那种不由分说便说是被人害死的。
那么正好有一个倒霉蛋可以拿来抵罪。
这样一来。
不论遇上了什么样的官员,我都可以从容脱身!”
听得店老板如此解释。
众人啧啧惊叹不已。
这个万恶的客栈老板,心中还真是好算计。
毕竟这种毒气(一氧化碳)中毒,即便是有经验的官员和仵作。
大多数都未必能够看出来。
很容易就被判定成意外病亡或暴毙。
而有些借命案谋财的官员。
往往遇到那些意外死亡或者是病故的,也会直接诬人说是被害死亡。
从而达到借机讹人钱财的目的。
这一句句,无不彰显这客栈老板的心机深沉。
一想到这,婺源知县廖怀年不由浑身冷。
立即让衙役搜索整个客栈。
陈安也顿时大感不妙,连忙回房查看。
果然。
自己的房间屋梁上,赫然也放着一个铁盆木炭。
惊恐的跑出来,陈安一脸恐惧的看着张丹青。
张丹青也是一脸苦笑:“别提了,我出门的时候身上带着6o两路费。
也是一锭一锭的银锭,结果也被他盯上了。”
众人到张丹青房间一看,房间的屋梁上,赫然明晃晃的放着一个铁盆。
事情查探到了这里,婺源知县廖怀年,气得破口直骂。
骂这个客栈老板简直丧心病狂。
连进京赶考的举人都敢杀害。
忽然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要开口。
眼前的张丹青抱拳朝着廖怀年说道:
“县尊大人,这个客栈老板说之前在黄山脚下开客栈。
烦请大人行书一封,看看官府的黄山脚下,是否有过类似的报案。”
众人一脸期待的望着婺源知县廖怀年。
婺源知县先是微微错愕,有些支支吾吾的看了看身边的衙役和书吏。
然后才呵呵笑着转过头来: